皇宮中,茗玥的臥寢中有著微妙的氣氛,她在床上躺著,墨心和歡柒被捆綁著待在地上。
茗玥正對著兩個人,見他們互相扶持的模樣,笑了一聲,覺得虛偽。
“你們二人見了不過幾麵,認識加起來不過幾天都沒到,無非是貪圖其美色,裝什情深義重?”
“說起來,歡柒一直都在公主身邊長大,也難怪,那討人喜歡。”
隻要是跟茗鈺有關的人,都會變得惹人喜歡,她雖不知原因,但確實如此。
也正是因為在她妹妹身邊,才會追求起愛這樣的東西,一文不值。
墨心從不是因為她的臉喜歡上她,反駁,“我從未因容顏心儀歡柒,歡柒戴麵紗時,我就已經心中有她,我看你就是沒有人愛,才會胡言亂語。”
茗玥震怒,床上的枕頭飛向墨心,質問道,“你說什?誰告訴你朕沒有人愛,追朕的人從這能排到龍昭國,朕隻是看不上罷了。”
這話要是跟別人說,怕是旁人聽了信去,但是墨心是誰,他可是墨南城的親弟弟。
他自豪的說道,“皇兄早就與我說過,女兒國皇帝追求於他,可惜皇兄並不喜歡。”
“而且我常聽其他皇兄說過,他們幼時曾與女兒國皇帝相處過,沒有一個喜歡她的。”
話說完,茗玥從床上跳下送了墨心一個耳光。
她最恨旁人將她的過去說出來,尤其是被這種小孩。
被氣到心痛,也無心睡覺,臨走之前冷冷瞥了一眼墨心,威脅道,“再敢亂說,我就讓你親眼看著歡柒死在你麵前,她是朕的女使。”
“你們兩個,給我看緊了,隻要他嘴巴吐出一個侮辱朕的字眼,就往歡柒的脖子上割一刀,直到她沒了氣息。”
茗玥踏出門的那一刻,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原本,她是想好好謝過元七一番,並且將冰簪贈給她。
元七絕非常人,這冰簪也許對於她是有用的,而且,她曾找人算過,她命中大劫全無,想來是茗鈺替她擋了,茗鈺不在了,她隻能把所有寄托給元七。
可是元七沒找到,卻找到了花顏,非但如此,還被墨南城的弟弟提起了舊事,戳中了心痛之處。
她不喜飲酒,卻也忍不住幾瓶子酒下肚。
臥寢中,歡柒終於開口說話,“翠芬姐姐,你放了我們吧,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你最知曉我,也最疼我,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她先前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了什惹得皇帝不開心會責罰於墨心。所以她走後,她才敢說話。
翠芬又何嚐忍心,但是她不能這做,“歡柒,離開那個男人,回到皇上身邊,什事都沒有了,若是你不肯,我也隻能不顧情分了。”
她確實心疼歡柒,但也不能置皇帝的話於不顧,皇帝是個好皇帝,做什都是為了她們好,她一直堅信這一點。
歡柒卻不肯屈服,“翠芬姐,皇上她都是為了一己私欲才會設了這條命令,不是我執迷不悟,是你們被她蒙蔽了。”
這次,翠芬並沒有站在歡柒這邊,單反責罵她,“胡鬧,你作為她身邊女使,難道你不清楚她一路走來多辛苦嗎?”
“沒有她,也許你早就餓死在街上的某個角落,女兒國哪來的這般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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