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淩晨,烏金共和國邊境城市阿夫林納,保皇派武裝與政府軍發生了短暫的交火。雖然保皇派武裝均為原‘黑腳鼠’特種部隊成員,但共和派奇跡般的控製了局勢,僅以傷亡5人的代價取得了絕對勝利。保皇派領袖,烏金王儲莫斯在戰鬥中受傷被俘。另一方麵,共和派領袖阿比毫無懸念的當選為烏金共和國首任總統,並於今日開始組閣。接下來是我台記者從烏金傳來的現場報道……”
烤麵包機彈出一片金黃的麵包,我一邊往上麵抹花生醬,一邊關注著電視新聞。大概1個多月前,我們強製筮界預測了烏金國保皇派的反攻計劃。筮界給出了一組數據,其中包括時間、地理坐標、兵力以及作戰能力指數。每個數據並非絕對值,而是一個區間。比如時間,是1月8日至月日,筮界用這種方法彌補自身在預測此類事件的不足。盡管是一個區間,也完全夠用了。看到反攻預測的時間段正好就在貝蒂他們到達烏金不久,我的背上直冒冷汗。
“這個預測給我沒用,要交給戴維斯議員才對。”阿曼達“貼心”的提示我“戴維斯議員和ia的老大是老同學,這個消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烏金共和派那。”
“年輕人,你的所作所為,不僅保護了貝蒂,還保護了烏金共和國所有無辜的人民!”拿到預測的戴維斯略顯激動的對我。
從今的新聞來看,筮界的預測基本準確,對戰局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據可靠消息稱,政府軍在保皇派藏匿點發現了被稱為‘腐化氣’的生化武器……”電視上一個女記者在做現場報道“‘腐化氣’已經被聯合國明確定義為‘反人類武器’,因此烏金國王儲莫斯將麵臨永久監禁或者死刑,目前莫斯的審判日期尚未公布,我們將持續關注……”
什?我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的早餐,陷入沉思。筮界的預測答案明確表示:保皇派沒有生化武器。難道是它計算錯誤了?
手機視頻通話的提示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我點擊通話鍵,貝蒂可愛的笑臉就出現在屏幕上。
“我就沒事吧,昨的那場仗在十萬八千以外的邊境,我們這兒連一聲槍響都沒聽見……”貝蒂略帶嬌嗔的。我真想把手伸進屏幕去捏捏她那水嫩的臉兒,她哪兒知道我為了這“一聲槍響都沒聽見”費了多大勁兒。
貝蒂興奮的跟我展示了她和隊友們發現的古生物遺跡,還聊了些當地的見聞,然後就一如既往的以“我愛你”“我也愛你”結束了通話。
和貝蒂的通話讓我的一從愉悅開始,從落地玻璃窗望出去,空似乎顯得格外蔚藍。但是,並非所有人的空都如我眼中的那般美好,比如老卡森。
卡森拿著抹布仔細的擦淨我不心灑在辦公桌上的咖啡。“怎是你親自來?”我詫異的問,“辦公室的清潔不是吉米負責?”
“唔,他呀,住院了……”卡森手的活沒停,低低的。
“出什事了?是生病了?”我關心的問。
“咳,是騎摩托車,出了事故。我早就騎那個東西危險…”卡森可能突然想到我也是個摩托車發燒友,就沒再往下。
“什時候的事?傷的重?”我有些內疚,最近總是關注自己的事情,忽略了周圍的人。
“有段時間了。是傷了腦子,有時清醒,有時昏睡。”卡森擦幹淨了桌子,把原來放在上麵的東西仔細的一一複位。
“怎會這樣。住在哪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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