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交易吧，但價格得談談。”

    扯皮了一段開頭場麵話，雙方開始交易，路西法感覺好像說錯話，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有點慶幸摘下了欺詐寶珠。

    “看起來是不錯，但我不懂……薩拉，叫鋼須過來。”

    蓋茨喚來守衛將鐵錠排列起來，拿了兩塊放桌上看了一會，吩咐部下叫專家。

    打鐵不是他的專長，鋼須是他們經驗最豐富的鐵匠，在矮人這個詞代表著專業，被很多人用來當姓氏，整個風暴王國足足有兩百多個矮人鐵匠叫鋼須。

    “看看品質如何。”

    專家到來，蓋茨在鐵匠問候之前開口，依舊是路西法記憶中的模樣，一個雷厲風行的急性子。

    “表麵上看起來雜質很少，要摻些什進去成本太高，又容易降低品質……”

    鐵匠鋼須觀察了好幾塊鐵錠，又用錘子砸，用大劍揮砍，用了好幾種測試方式，做出一個像是‘你鐵o錠o棒極了’的表情。

    “這批鐵錠品質很好，熔煉時過了幾道工序？這東西還有多少，赤血山那邊的單子都催到床上去了。”

    鋼須就差扔進爐子鍛打測試，但用經驗判斷，最終結果應該是預料之中的高品質，便開口問想向路西法。

    “熔了四次，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路西法逛混沌集市時就看著他們當場熔煉，那些惡魔精得很，肯定早就打過宣傳戰、質量戰等各種商業戰爭，試問哪個商人會去輕易打價格戰，在艾澤拉西搞亂市場可是要被砍死的，死全家的那種。

    “數一數有多少，都帶過去試試。”

    “我去叫人，這第一軍團的精鋼武器有著落了。”

    蓋茨悄悄給了鋼須一個眼色，後者一臉歡喜地在桌上劃了三下，雙手收在後背離開，走路時不斷擺弄兩根手指，暗示他市場收購價是32金幣。

    “王國資金緊缺，一塊18枚金幣，我能夠做主。”蓋茨一開口就大砍一刀，缺錢什都是騙人的，有錢買不到想要的東西才是真實狀況。

    “25枚金幣。”

    “20最多了，奴隸挖出來的東西，要多少成本？”

    “25，這是誠意價。”

    “21枚，我們負責運輸，這是底線，再多得上報了。”

    “25，你可以支付21，但剩下的要用食物支付，我在東部荒野教豺狼人和狗頭人耕田，教育他們不吃人肉，你以為我用錢幹什？”

    “謔？前陣子一堆豺狼人狗頭人帶著東西去東部荒野，我倒是開始好奇了，二十二枚金幣，其中一部分用食物支付。”

    “二十五，為了長久的和平，那是必要的犧牲，況且也沒多少人死，一開始沒有抓住機會，後來又是你們不管不顧讓局勢失控，誰讓你們根本不出麵。”

    “23……不，我得過去一下，你在這等等。”

    十萬塊鐵錠也隻能武裝數千人，國王派的軍備缺口可是數以萬記的，大規模交易還是得讓管財政的人來談，蓋茨做不了主。

    “我隻能賣25，你們也可以轉手賣出去賺一筆，市場價擺在那，我這兒要多少有多少，出門記得讓我的魚人先卸貨，這些小可愛很累的。”

    路西法說完就找了張椅子坐下，死死咬住這個價格，反正25金幣已經比市場價低兩成，根本不需要再講。

    “能不能透露下儲備有多少。”

    走了幾步，蓋茨似乎又想到了什，回到他身邊輕聲提問。

    “東西不在我這，別想著占地盤搶東西，我能夠傳送到其他地方進行交易，一個搬運工賣東西，價格能低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