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龍擺弄著手的一把槍,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樣子。
男人,絕大部分都對槍械非常感興趣,達龍也不例外。曾經他輝煌的時候,身邊就有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那是他的最愛。
不過後來,自己建了俱樂部之後,因為要維持俱樂部的運轉,他把自己的愛槍賣掉了。
這一把,是易文給他的,不僅僅是他有,這幫兄弟人手一把,是拿著防身。
既然絕對跟隨了,達龍和這些兄弟也不覺得這有什,恰恰相反,都感覺這老板真的不錯,知道有可能會拚命,還給了他們槍。雖然是手槍吧,但是總比之前那些木棍扳手強百倍。
並且,這些槍可不會因為任務的結束而收回,是真正送他們的。
在緬甸這地方,凡是有點身份地位的,那個沒有把槍防身。
一行人向前繼續走了兩個時左右,就進入了帕敢礦區。
從這開始,就屬於礦區的範圍了,不過距離帕敢市區還有段距離。
進入了這之後,明顯感覺達龍等人都緊張了起來。礦區的亂是有名的,在這遇到什意外情況和危險都有可能。
達龍也緊張,甚至有了股當初初上拳台的悸動,看著車窗外,是一片荒涼,有些無趣,就轉頭對一旁的易文道。
“老板,要之前你露了一手捏瓶蓋把我們震住了,不敢打你的錢的注意,但是現在卻給了我們槍,就不怕我們起什歪心思?”
將九在易文的另一側,聽到就笑了:“幸虧你們沒有啊,否則現在就是我開車,我朋友坐在副駕駛位置,你們的屍體在車後麵了。”
達龍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位老板竟然如此自信,篤定他們七個人拿著槍也不是兩位老板的對手。
易文對將九的話不置可否,緩聲道:“有的時候,一個人是什樣,其實很容出來,一個對自己兄弟這好的人,怎也不是一個壞人。一個有著很大名氣,卻沒有走上獵金拳手的路,而是窩在一鍵破屋子的人,怎也不是一個貪婪的人。”
這些話的的很直接,語氣也很自然,就仿佛平常在聊一樣,可達龍聽了心中卻暖暖的,這份信任和認同,讓他覺得自己的堅持都是值得的。
常有人笑話自己不識時務,笑話自己不可理喻,偏激固執,但人,不就是因為有了底線和原則才能是人嗎?那些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和禽獸有什區別?
如果之前達龍接了這趟活還是看在錢上,那現在,他是真心想要保護易文和將九這兩位老板安全的抵達帕敢。
車子緩緩慢了下來,一會就停下了,大家望出去,看見六七個穿著土黃色軍裝的人在一個岔路口攔下了他們。
無論是易文還是達龍,都是心中一跳。沒想到麻煩竟然來得這快。
“幹什的?要去哪?”
一個看起來是這個笑崗哨頭目的人走到車窗旁邊,頭伸進了車看了看,對這開車的人大聲呼喝地問。
“我們俱樂部的,去帕敢有個生意。”
達龍開車的兄弟把俱樂部的證件給這個頭目看了看,麵夾了二百塊人民幣的現金,並且聲道:“氣有點熱了,給兄弟們買幾瓶水。”
這個頭目看到人民幣,點點頭,他知道這是什意思,這家曼德勒的俱樂部跑到了帕敢來做生意,那絕對不會是表揚個拳賽這簡單,基本上是來獵金拳手的,既然這樣,身上應該是帶了家夥,要是被查出來很麻煩,這些錢是要讓他行個方便。
“現在帕敢這地界可不太平,你們這點人夠嗎?”這個頭目捏著證件,有節奏地拍著手。
阮兵在後變看著,臉色變了變,他知道,這哥頭目這是嫌少。
於是就走了過去,又掏出了三百塊人民幣塞到了他的手上。
“以後兄弟有空去曼德勒,我安排,地方隨你挑。”
這一下頭目笑了,把證件塞了回來道:“行,那走吧。”
阮兵笑著揮了揮手,車輛啟動緩緩離去。
走得遠了些,那個死機就罵了聲。
由不得他不氣,如果不是兩位老板大方,他們這一趟也就幾千塊人民幣,這一下就給出了五百,這一路還不一定要碰到多少這樣的哨所呢,到了地方還能剩下多少?
達龍和阮兵也有些無奈,心知要不是兩位給的多,這一趟白跑都不定。
“沒關係,這些錢算我的,隻要順利到地方比什都強。”
易文拍了拍有些不甘心的達龍,弄得這個漢子連連不用不用。
那個崗哨的頭目目送他們離開之後,就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白,你我看到誰了?”
那邊被稱之為老白的人不解地道:“看見誰了?”
“達龍。”
“什?”
那邊老白頓時就驚呼出生,不信地問:“誰?”
“達龍,你的老冤家啊,剛才我這邊過,朝著你的方向過去了,是去帕敢辦事,。”
老白那邊明顯呼吸都急促了少許,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了,等你休假我請你喝酒。”
“一言為定。”
兩個人掛了電話,那位老白就掏出了一根煙,自己給自己點了上,狠狠地吸了幾口,臉上就露出猙獰之色。
老白以前也是為拳手,還很出名,和達龍隸屬於兩個組織,兩個人都在連勝,最後的結果,就是必然的來了一場世紀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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