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從競技場和秦敏不歡而散,隨意傳送到的一個地方,不料卻落入了陷阱。
隻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漆黑的地方,一陣麻痹的感覺走遍了全身,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被固定了,眼前是刺眼的盤燈。
仿佛躺在手術台上的感覺。
聽覺逐漸恢複,旁邊是“呲呲呲”的電流聲。
看到他醒過來,一個臉上帶疤的瘦小老頭出現在他麵前。
從上麵看著他,想觀賞一件藝術品般端詳已久。
趙想把自己手上的束縛去掉,腦中不停地使用著筆老師傳授的方法。
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圖,老頭嘻嘻地笑了。
他的聲音又沙又啞,但是偏要學女性化那“嘻嘻”的笑聲,聽起來說不出的奇怪。
趙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娃娃,你的腦力工程是哪開發的”
不等趙回答,就伸出戴著指套的手指捂住他的嘴。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趙”
“你是誰”
“他們已經找到你了看來是找到了。也對,當時沈懷說讓你逍遙十八年,現在也到年齡了。”
這一段仿佛夢囈的話,聽得趙一頭霧水。
“那你不好好在實驗室練習,你來這幹什”
他居然知道實驗室,不過想到自己曾經被監視,懷疑他是官方的人,來使詐。
作出一片茫然的樣子。
“什意思你是誰放開我。”
“別裝了,你這套在我這根本看不上眼。當年林德興把你交給我們倆,本來我也要對你負起責任。”
他仿佛陷入了回憶,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隻是沈懷那家夥說什不準我對你植入,說怕我的技術不成熟,不小心就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其實我知道他是一個極端的自然人推崇者,他是怕我對你植入了之後,你就不是純粹的人了。”
趙越聽越奇怪,但是仿佛和自己有關,所以耐著性子沒有打斷追問。
“其實現在哪還有自然人誰是自然人從受精卵開始,就已經介入監控,各種誘導基因的優化。就算是胚胎生出來的人,也不是原來自然的定義。”
“而我們這些修煉者,還能算是人嗎”
“為什林德興要把我交給你們”
趁著他喘氣的時候,趙似不經意地問。
“你想知道啊”
“對於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會不感興趣吧”
“嘻嘻,那可不一定,有時候知道了不一定比不知道快樂。”
“總不能一無所知地活著。”
“別想套我的話,現在沈懷死了,他們也不打算繼續放任你了,那我也可以開始我的實驗了。”
實驗這個實驗對象不會是指自己吧。
“什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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