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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直到在書房的小榻上躺下,也沒搞明白為什。
為什莫名其妙地就被娘子趕到書房來了呢?
不過柳嬤嬤來傳話,說具體原因她也不知道,晚飯前瞅著少奶奶的情況還不錯,隻是帶著喜鵲出去一趟回來就突然生了大氣,又是摔東西,又是趕人的。
用她老人家的話說,女子生氣都喜歡被人哄,可要是連哄都起不了作用的話,那就勸他暫時還是不要招惹的好,讓她先靜一靜,別上趕著招惹了!
趙景隻好委委屈屈地在冰涼寒冷的書房小榻上窩了一宿,打算第二日再去哄齊雲姝。
可沒想到的是,天才蒙蒙亮,柳智白就來傳話說,今兒個有重要公務讓他提前去衙門。
他來不及再去哄齊雲姝,隻好趕著出門去。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寒冷,晚上不知道何時下了鵝毛大雪。
趙府已經被籠罩在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齊雲姝趴在被兩個爐火烘得暖融融的房間窗外邊,透過一條狹小的細縫看著外麵的景致,心也如同那滿滿一院子的雪似的,一片空白。
“啊哈哈哈……好好玩兒,好好玩兒,快來,快來追我呀!”
院子有那調皮的小丫環正在打著雪仗,你揉一個雪團丟過來,我揉一個丟過去,玩得不亦樂乎!
喜鵲看她喜歡,便提議說不如一塊兒去玩兒,齊雲姝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絲歡顏。
“不去!冷!”說著把窗戶的縫隙推得大一些對著外麵喊道:“你們想不想堆個雪人?你們三個人比賽看誰堆得好,我便打賞一兩銀子!”
外麵的小丫環一聽既可以玩堆雪人,還可以得打賞銀子,那自然是興致滿滿,忙不迭地堆起來。
很快三個人一人堆了一個。
齊雲姝歪著頭看著那三個雪人,它們成三角位置站立,中間那個最高,像一個威武的男子,而兩邊的又瘦又小,像女子。
她看著看著,莫名就把這三個雪人代入了自己與趙景還有耶律晴晴之中去了。
她滿心不悅,也沒有了看的心情,隻是給三個堆雪人的小丫環一人打賞了一兩銀子,自己賭氣拿了一根樹在中間那個雪人身上劃了一個大叉叉,這般還覺得不夠,又在它寬闊的背上寫了“花心大蘿卜”五個大字!
喜鵲跟著出來看了一眼,暗暗瞪了一下那幾個堆雪人的丫環,朝著她們比了一個找死的手勢,連忙跟著進去了。
三個丫環中一個瞅著麵個子最瘦小的道:“吳冰姐姐,你不是說奶奶心情不好,看到我們堆的三個雪人心情會好嗎?怎現在好像更不好了。”
吳冰啐了那小丫環一下:“白雲你操那多心幹什,你不是得了一兩銀錢嗎?要我說咱們已經玩了很久了,還是趕緊把這四周的雪掃了,一會兒小心柳嬤嬤出來罵人了!”
這個小插曲之後,齊雲姝大半日都蔫了吧唧的,沒有精神,下午有人送了一個帖子進來,齊雲姝看了猶豫了一下,看到窗外那三個被保護起來的雪人立刻咬咬唇道:“備車,出門!”
“主子,這大冷天兒的,往哪兒去?”喜鵲不解。
雖然現在天上的雪花停了,可路上積雪未融,還是挺冷的呀,也不知道是誰缺心眼子這冷的天還邀主子出門。
“賞雪賞花去!”齊雲姝扔下一句話,自己係了厚厚的白狐毛披風,捧了湯婆子徑直出了門!
到了地兒之後,喜鵲才知道,原來那缺心眼的人就是二皇子。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二皇子那處十分著名的別苑,此時身在聽雪亭中。
“聽雪亭,難道這真的可以聽到雪落下的聲音嗎?”齊雲姝好奇地看著梁弈銘。
梁弈銘俊朗儒雅的臉上滿是笑容,眼眸彎彎寵溺地道:“自然!雲姝想試試嗎?”
齊雲姝心生好奇,但看看已經放晴的天空有些遺憾地道:“可惜現在雪已經停了,怕是聽不到了!”
“雲姝此言差矣,這聽雪亭正是要等雪停了才好聽!不信你側耳聽聽!”梁弈銘笑著解釋。
今日真是幸運,他看到如此天氣,知道齊雲姝一向喜歡下雪,可惜在現代他們生活在南方,下雪那簡直跟中彩票似的,不太容易碰見。
他見今日之雪實在太美,於是便起了邀齊雲姝一並賞雪的心思。
梁弈銘本來沒抱著希望,哪曉得齊雲姝竟然真的來了,這於他而言就是意外之喜。
心情一好,原先看著眼前的雪景隻覺得雪白一片,色澤單調,沒什看頭,但現在看著卻覺得潔白無瑕,無比的美麗。
再加上佳人當前,她窈窕纖弱的身影就好像完全融入到了景中,白雪襯美人,再美的雪景也隻是陪襯!
齊雲姝對於看雪少了新鮮勁兒,但對聽雪卻有著莫大的興趣,梁弈銘拉著她來到一棵雪鬆麵前。
“你聽!”
細細的針葉上麵纏繞著片片雪花,一層疊著一層,異常的瑰麗絢爛,偶爾有陣陣風吹來,便見那雪花輕輕顫動著,然後躍下枝頭似林中的精靈一般輕輕地墜落,直直地朝著樹下的湖心落去。
“撲通……”一聲細微而又清晰的聲音傳來,直直地撞入耳膜,軟綿綿細膩膩,好好聽!
齊雲姝欣喜地睜大眼睛,好奇地盯著另一枝鬆葉上的雪花,又是一陣風來,便從各處都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如同琴鍵落下發出的聲音,錯落有致,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唯美得齊雲姝連呼吸都敢放大聲了。
“好聽嗎?”梁弈銘輕聲問道。
齊雲姝耳尖輕動,風徐徐吹來,雪落依舊,她轉眸食指點唇不許他打斷。
梁弈銘無奈地笑笑,退後一步任由她聽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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