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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敢。”

    容景脖子一縮，訕訕偏過頭，眼眸帶著幾絲驚恐的情緒，“我覺得你命比較硬，還是配你最合適。”

    哢嚓！

    雲灸深手的杯子碎了，他目光似乎閃著白花花的刀子。

    容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盡量避開某人的目光。

    “我們安排在南越的暗線已經很久沒有打探到過有用的消息了。”雲灸深掏出塊帕子，擦了擦手掌，似刀子的眼神已經收起，他眼眸刻意眯著，帶著很強烈的情緒，“你說會不會是那邊已經知道了什呢。”

    “我這次來找你就是給你樣好東西的。”容景接過話，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笑容滿麵，他攤開鋪平放在桌子上，得意挑了下眉，“這是衛長歡畫像。”

    雲灸深低頭看去，隻見畫中女子清麗秀雅，約莫十七八歲年紀，一點都不像是那種城府極深的掌權者。

    反而像是那種不諳世事的鄰家姑娘，杏眼似乎閃著光。

    “確定這是衛長歡嘛？”

    雲灸深皺眉，有些懷疑。

    “這是剛從南越那邊過來的最新情報怎會有假。”

    雲灸深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看著，似乎要把這個人的樣貌刻在骨子。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沒有辦法把畫中人跟殺人如麻的衛長歡聯係在一起。

    “好啦。”容景站起，單手撐在畫上，正好蓋住了女子的臉，“既然已經知道衛長歡的長相，之後多加防範就是。”

    “最起碼短期內各國形勢不會有變化，過了歲朝就是小皇帝的生辰了。”

    “到時候各國都會過來拜賀，說不定衛長歡也回來，到那時她長什樣子不就一清二楚嘛。”

    “……”

    雲灸深覺得在理，也沒有反駁，隻是愣愣坐著，他總覺得怪怪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卻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