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手不心碰觸到女孩的皮膚時,整個人都愣怔了一下,伸出舌頭添了添原本就幹澀的嘴唇。
隨及,他閉上眼睛快速將餘可心的衣裳穿好,然後將她抱在懷。
起身看了一眼周圍,滿山遍地都是雪,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他敢肯定的一件事就是,這並非剛才那個地方,不定離帳篷更遠了。
曆淵淩抱著餘可心在雪山行走著,不遠處傳來了一抹豪邁的聲音,並且喊得是他的名字。
“本王在著。”曆淵淩立刻高聲回複地喊道。
軍隊找到他的時候,整個人懂得瑟瑟發抖,但卻依然堅定地抱著餘可心上了馬。
當她醒來的時候,餘可心發現周圍都暖和和,手感卻非常好軟綿綿的。
睜開眼的瞬間,餘可心才發現她摸的正是曆淵淩的臉。
並且將這頭野獸給摸醒了。
“玥兒,你醒了?有沒有那不舒服?”曆淵淩忽然對她噓寒問暖,讓餘可心有些受寵若驚。
她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他們已經身處在帳篷,頓時腦海一幅幅畫麵都傳達到她的腦中。
臉頓時紅想蘋果一般,垂著頭卻不敢去直視著曆淵淩。
“沒我沒事。”
“沒事就好,許久沒有吃東西了吧,來我喂你。”
曆淵淩拿起身旁的瓷碗,舀了一勺粥遞到了她的嘴邊,餘可心微微張嘴乖乖的將粥喝了下去。
她什時候和曆淵淩是這種相處模式了。
與此同時,戲園子。
祁淺唱完戲下了台,卸了妝之後便穿回原來的長袍,蘇棠玥托著腮發呆,連祁淺
來到她身旁都不知曉。
“在想什?”
男人的聲音忽然在她耳邊響起,嚇了蘇棠玥一跳,她撇了撇嘴懶散地開口,“沒想什,隻是沒想到你會唱戲。”
“我不是和你過,我很喜歡戲曲嗎?這戲園子的老板在以前救過我,當他們戲園子維持不下去的時候,我拿百兩黃金來報答他,但他卻分文未取,隻是讓我在他家唱戲十年,十年過後戲園子老板突發疾病去世,現在的老板是他的兒子,而我也喜愛戲曲所以就沒有走。”祁淺解答了她的疑問,也回想起當時老頭救他的時候。
知恩圖報,本就是應當的。
蘇棠玥聞言,內心對祁淺的喜愛又深了幾分。
或許當女賊的時候,沒有的情與愛,在古代的時候卻浮現了出來。
蘇棠玥跟著祁淺回到了他的老窩,當時伺候她的蘭看見她立刻開心的跑了過來,“玥兒姑娘,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殿下多擔心你,到處在找你,整個人都變的暴躁了很多。”
“嗯?”蘇棠玥聽聞,轉頭看著正在吩咐下人的祁淺。
隨及開口問道,“是嗎?那你擔心我嗎?”
蘭立即開口回答,“想啊,蘭很想玥兒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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