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笙的態度非常誠懇。為了取信慕九天，隻要是她知道的，並且能夠想的起來的，她幾乎全都坦白交代了。

    一開始的時候，慕九天還不是很信，可是杜雅笙就像一個偉大的先知，她所說出的那些，震驚了慕九天，也不得不令她深思。

    最後，慕九天問，“你說你叫杜雅笙，可你又說你是喬亞夫的女兒……”

    “外麵那位，杜洪軍，他是我的養父。”

    杜雅笙歎息著，她所說的這些話全部是用神念傳音，但此刻也是有些累了。又將自己的生平簡短地交代了一遍，最後她提起自己這次古怪的胎穿。

    慕九天的神色頓時變得相當古怪。

    “你說……有一個聲音問你，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

    “對！”

    “你再和我說一下，那個地方到底是什樣的？”

    杜雅笙費解地瞄了他一眼，旋即說：“天上和地麵是一樣的，天上是晴空白雲，地麵也是晴空白雲，一眼望不到邊，在那分不清東南西北。”

    “……”

    慕九天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以為……”他又遲疑著看了杜雅笙一眼。直到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相信了杜雅笙。

    杜雅笙仍是稀糊塗的。

    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