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神色有些恍惚。在杜雅笙開口之後，他沉默了許久，才慢吞吞的說：“你所經曆的，看見的，都是真實的。”

    “嗯？”

    杜雅笙有點懵。

    自從金光閃過，又重新回到這個滿是藍天白雲的地方之後，杜雅笙有種大夢初醒的感覺。可是夢中的一些又無比真實，因此她一時間，也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做了一場夢，還是出現了幻覺，又或者是真的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我想……應該是真的，我在那度過的每一天，都特別的真實。”

    她隱隱感覺自己離奇的經曆和這名老人有關。

    老人側首，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慈祥的，神色也非常和藹。“真不愧是你。”

    杜雅笙沒有一皺。

    真不愧是你？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古怪，這熟稔的語氣，就好像老人認識自己，而且還對自己很了解一樣。

    “那個小子你已經忘了，我原本還不信，可是看你現在這副表情，我卻相信了。因為你不僅忘了他，連我，你也忘了。”

    老人這番話沒頭沒尾，叫杜雅笙越發的摸不著頭腦。

    “你到底記得多少，又或者你什都不記得？”老人深深的看向了杜雅笙，眼神麵有幾分探究，卻叫杜雅笙更加的懵懂。

    “我不懂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