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道場。
結束了一天知道弟子的耕四郎,此刻正拿著掃帚清掃後庭的落葉。
道館邊就住著耕四郎一人,他的弟子們,都是村子的孩子,結束修習過後都會返回家中。
原本弟子們是打算清掃完畢道場再離開的,但耕四郎拒絕了,他對弟子們說,他正好可以活動活動自己越發生鏽的身體。
見他堅持,弟子們也就任著他。
他們都是十幾歲以下的孩子,所考慮的事情自然不遠。
將落葉掃成一堆,耕四郎便坐在屋簷下,捧著茶看著前方楓葉樹,目光緩緩迷離。
“時間真是難以捉摸。”他忽然說道。
眼鏡下的眼眸仍舊眯著,一副淡然一切的風輕雲淡。
忽然,一陣酒香襲來。
耕四郎詫異起身,有些不可置信。
這酒香他有印象,曾經那個孩子在的時候,他每隔這幾天都能夠討要來一些。
自從他離開後,這酒香也就斷了。
如今再次聞到,心中未免有些驚訝。
“是亞當?”他帶著疑問詢問,話出聲後又搖搖頭,覺得這不可能,他也是看著報紙,知道草帽海賊團此刻正積極麵對黑胡子海賊團,兩個四皇海賊團正在備戰。
他也很欣慰。
他的弟子們都成了名震大海的強者。
古伊娜,索隆,還有平時最調皮,也最讓他無奈的亞當。
可也是那個孩子,他成了弟子中最強的一個,擊敗海軍大將黃猿,大鬧黑胡子海賊團,更在萬國肆虐bigmom海賊團。
這份成績,足以自傲。
從索隆亞當過後,耕四郎就沒有真正意義上收過弟子,也沒有遇到讓他拚盡一切的弟子。
他們的天賦,太弱。
這多年來,能夠踏入劍豪層次天賦的孩子,一個都沒有。
有時候耕四郎也在想,怎樣才能夠讓他的弟子更加的優秀?
但事後又搖搖頭,天才般的弟子可遇不可求,順應就好,不必強求,而且他這輩子也無憾了。
耕四郎的身邊擺放著一張茶桌,茶桌上整齊擺放著一些告示,不,應該說是懸賞單。
草帽海賊團,蒙奇·D·路飛,懸賞三十五億貝利,死活不論。
草帽海賊團,羅羅諾亞·亞當,懸賞三十三億貝利,死活不論。
草帽海賊團,羅羅諾亞·索隆,懸賞二十五億貝利,死活不論。
草帽海賊團,古伊娜,懸賞二十億貝利,死活不論。
這就是他弟子和女兒們的成績。
能夠讓他自傲開懷的成績,相信沒有哪個人的弟子能有他這厲害,一來來三個超過二十億貝利的弟子,比著尋常四皇海賊團的三將星,三災等等都要強。
踏....踏......咚咚.....
踉蹌且帶著迷糊的腳步聲響起,耕四郎溫文爾雅的臉緩緩露出一抹凝重,直到某個人影越過圓形孔門,抬起頭看向他,喚出那一聲久違的稱呼時,耕四郎他,哽咽了。
“師傅......”背著利昂的亞當緩緩走過孔門,望著坐在自己經常發呆的屋簷下位置時,眼眸濕潤了,“耕四郎老師,我回來了.......”
說著,他撲的一聲跪下。
“咚咚咚”的,給耕四郎磕了三個響頭。
這是最大的禮儀。
“真.....真的是亞當?”耕四郎用著顫抖的聲音說道,盡管人就站在他的麵前,盡管麵頰輪廓仍舊如常,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是我,老師。”亞當說,“我回來看您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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