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上班的男人,就該早起送自己的女人去上班。想不到,我馬劉鵬飛也有今日。
清晨,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步履匆匆,我和吳如意走在人群中,手上端著飯盒,邊走邊吃炒粉,甜蜜如新。
“如意啊,那個張仁義跳樓自殺後,誰做了你的上司大人啊”
“這會你可以放心了,新任的主治醫師是個中年婦女,她很照顧我的,看得出來,我跟她女兒一樣漂亮可愛。”
“這下我就放心了,張仁義那樣的人是怎爬到主治醫師的地位的真是搞不懂。”
“我爸給我說了,警方在張仁義的家發現了許多治療抑鬱症的藥物,因此,警方判斷,張仁義是由於抑鬱成疾,才跳樓自殺的。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意思是說,我的那封郵件被你爸爸成功地攔下了嗎”聽說張仁義是抑鬱成疾而跳樓自殺的,懸在我胸口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可以這說。不過,我個人覺得,即使我爸爸不給你攔下那封郵件,對你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即便你在郵件中威脅了他。難道說,威脅可以直接殺死一個人嗎從法律角度來說,威脅不是證據。”
“威脅,頂多算是道德範圍內的不道德。”我很同意吳如意的說法。
“我爸還說,警察並沒有在張仁義的郵箱發現威脅恐嚇一類的郵件。那就說明,張仁義很可能將你發給他的郵件給徹底刪除了。”
下公交車,步行五分鍾,就到吳如意上班的那所醫院。
醫院,每天都有許多新麵孔出現,這個社會,生病也是一件挺流行的事,不過,誰也不願生病,除非那人真的有病。
“小飛,你就送我到這吧你快些回家去吧,別讓叔叔阿姨擔心你。”
“好的,如意,我這就回去。你安心上班吧那我走了。”
“嗯,拜拜”
呃呃呃,瞧我這記性,我爸媽也去上班了呀今天不是周五嗎
想著一個人回家去,也挺無聊的。不如到處逛逛,反正,我現在有錢了。想去哪就去哪,想幹嘛就幹嘛,啦啦啦,真開心。
我獨自在大街上漫步,今天的天氣有些憂傷,天空灰蒙蒙的,太陽也不見出來。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銀通街。
在我的記憶中,銀通街與夢夢姐和劉愛愛是連在一起的。既然來了,那就去她們的按摩店歇歇腳。
許多店門也開了,店主們在忙著拖地掃地,準備迎接一天的好生意,賺錢是他們熱衷的,能使他們感到快樂。
“如夢如幻”這個招牌,總能勾起我的無限想象。如夢,如幻,如在夢中,如在幻境,人生不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嗎
按摩店在早上是很少有生意的,所以,夢夢姐和劉愛愛也在拖地掃地,抹桌子,擦玻璃。
劉愛愛一看見我,就興奮地跑到門口,“小飛哥,好幾天不見你,你是越來越有精神了啊,滿麵春風,紅光滿麵,不會是躲起來談戀愛了吧”
“就你話多。還胡編亂造。我哪有滿麵春風你是不是沒吃早餐,餓得眼花”
“小飛哥,你怎知道我還沒吃早餐的不但我沒吃,夢夢姐也沒吃哦。”
“真的,那我去給你們買一碗粉回來,好嗎”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不過,你給我買的話,我很樂意接受哦。”劉愛愛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夢夢姐一眼,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夢夢姐”我甜甜地喊了她一聲,“你想吃砂鍋粉嗎”
“我吃什都行。”夢夢姐淡淡地回我一句。
“那行。我現在就去給你們買砂鍋粉。”
不知怎地,就在剛才,我似乎看見夢夢姐的眼眶有些紅腫,雖然她弄了粉紅色的眼影,但是也掩蓋不了眼睛紅腫的事實。
這才幾天不見,夢夢姐就傷心成這個樣子啊還是說,她遇到什傷心的事了
我帶著這些猜測來到一家砂鍋粉館,上班的高峰期已經過去了,店麵沒幾個顧客。
“老板,我要兩碗砂鍋粉,打包帶走。”我對老板說。
老板卻問我,“要什味的”
誰知道夢夢姐和劉愛愛喜歡吃什味道的不管了,我要一碗水端平,不偏袒任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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