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小子這是又找著工作了?”
闕德小老頭畢竟耳朵還好使,蔡大媽和方邵聊的內容都給他聽了去。
“糾紛辦事處,我覺得這工作好像有點麻煩。”
所以他方某人這也算是為小區人民服務了?
這樣講起來好像也挺高尚的樣子。
“那你為什還答應的這快,一開始人家不是都要走了嗎?”
隨口塞下一個小籠包,闕德小老頭無視一旁尤金羨慕的目光,對著方邵十分認真地說。
他覺得這小子不應該是那種找虐受的人啊。
“哎,像我這種熱衷奉獻渴望為大家服務的人談什怕麻煩!”
擺擺手,方邵滿臉的低調和不張揚,一副哥都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那還能怎說,他方某人總不能直接講他是為了偶遇妹子,看看能不能順道著拐走倆隔壁家大妹子才幹的吧。
到時候人闕德小老頭怕是覺得他是人販子了。
“這張電話卡插你手機上,我單卡單帶的。”
雖然是這說,但是方邵覺得倒黴的東西還是留給闕德小老頭吧。
反正這家夥看上去就特別有故事,平常閑到碰瓷,給他忙點也不是什壞事。
“憑什啊,這活又不是小老頭我接的!”
“就憑您昨晚睡的我家,你不答應我就放尤金咬你,它是有狂犬病的。”
雖然不曉得瓦羅蘭的熊到底有沒有狂犬病,但是這樣說起來是不是威懾力就高了許多。
在聽到方邵的話後,尤金也是特別配合的蹲在一邊,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
雖然這看上去才一個月大的二哈再凶也就這樣,但是基於對狂犬病的敬畏,闕德小老頭表示慫了慫了。
不就插張電話卡嘛,多大點事!
插卡,等信號。
就在某動的信號剛剛出現之際,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不是吧我去,這快的?”
剛剛還在安慰自己應該沒人打電話的闕德小老頭原地一愣,雙手微微顫抖。
“接,別緊張,咱現在是居委會的人了。”
居委會的男人絕不認輸,身後幾百個大媽當後盾呢,不帶慌的。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方邵默默的讓闕德小老頭接起了電話。
“喂?是居委會嗎?”
電話的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嗯啊,我們的居委會辦事處的。”
攝於全小區的平均文化理解程度,方邵覺得叫居委會辦事處比叫糾紛辦事處更讓人有信任感。
“我舉報揭發啊,我們小區混進來了一個江湖騙子,居委會趕緊來人把他趕走啊。”
在這個男人的背後,方邵等人還能勉強聽到令一個倔強的聲音在反駁他。
這個反駁的人大概就是那所謂的江湖騙子了。
“在哪?”
“四棟樓下,可得趕緊來,不能讓他跑了!”
“哦哦哦,我們看情況出動。”
說完,方邵連忙就把電話掛了。
這才剛簽合同就來活了,真不是蔡大媽安排的嗎?
“那個……方邵小子啊,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不知道就不要說,省的我聽了心煩。”
“不行,這話我還一定要說,”方邵的回答讓闕德小老頭微微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他覺得再不講就沒機會了:“其實你剛剛不應該說是我們,語文上的們字一般適用於兩個人或者兩個人以上。”
說著,闕德小老頭微微咽了口唾沫:“但是咱這好像就你一個簽了合同,如果不算上這狗的話應該就你一個去。”
聽完,方邵算是明白這闕德小老頭想表達什了。
遇著困難了就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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