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參見陛下。”
“草民見過聖上。”
二人皆彎腰行禮,並未跪拜。
“麵見聖上,不行跪拜之禮,乃大不敬!”座下一年近五十的男人,義正言辭倒不如是冠冕堂皇。
“這是鎮遠將軍白起升。”鳳蕭寒輕聲提醒道。
還沒等皇上話,繁縷卻不卑不亢的抬起頭正視白起升,“我若是把將軍的雙腿齊根打斷,將軍也要日行跪拜之禮?”
“那是自然。”白起升的話讓坐下一眾大臣點頭附和,皇上簡行澄不出言阻攔,看了眼鳳蕭寒,鳳蕭寒點了點頭,他便擺出一副看戲的模樣。
“如此,便多有得罪了。”繁縷這句得罪是同簡行澄的,還未等所有人反應過來,遠遠的白起升背後的花盆中的花藤迅速纏上白起升的雙腿,順著繁縷捏緊的雙手,白起升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臨座的人隻聽見“哢嚓”兩聲,接著繁縷從輪椅上站起身,跪了下來,“草民見過聖上。”
簡行澄呆愣的看著被扔下的白起升,再看咽了口口水,“不用多禮。”繁縷坐回到輪椅上,向著白起升示意,“將軍大人,請。”
“陵遊,你別太過分!”白秋水死死的盯著繁縷。
“秋水!扶我起來!”白起升被白秋水攙扶起來,跪在了簡行澄的麵前。
簡行澄扶了扶額頭,“鎮遠將軍快請起,不用多禮,陵遊公子,鎮遠將軍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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