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縷由商綰綰推著去偏殿換衣服,雖然不準備充足,但贏這些姑娘所謂的才藝並不是什難事。
商綰綰又很是好學,不過半月將繁縷所教的古典舞學的有模有樣,看著桃色紅裙的商綰綰,繁縷竟念舊了起來。
雲華曾經和商綰綰一般大的時候,穿著這身桃紅色裙拉過她的手……
“公子?”商綰綰在繁縷眼前揮了揮手,倒是第一次見繁縷發呆。
“綰綰多大了?”繁縷反應了過來,“再過幾日便是你的生辰吧?”
“公子記性可以真好,我都快忘了。”商綰綰麵上的笑有些牽強,很快又恢複了往常嬉皮笑臉的樣子,“再過一年姐就要及笄了,姐覺著丞相大人怎樣?”
“我可沒過及笄了便要嫁人,你整跟鳳祁混在一處,怎還要我來過問過問?”繁縷反過來調笑商綰綰,兩人往金華殿主殿走去。
繁縷微微像簡行澄彎腰行禮,往大殿大殿中央走去,鳳祁遞來一早準備好的琴,手撫琴間,輕輕哼唱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何時能再見純白如羽的華裳,
還有那素淨如蓮的臉龐,
風沙漫夜幕月光沁石墓,
歎朝朝暮暮長生惹誰慕,
願在君身旁揮劍帶落紅棘花,
把酒對唱飛舞縱黃沙,
長河落日豔映逝去荒顏,
大漠升孤煙魂隨風湮滅,
我隻能奢望陪君看血色殘陽,
隻能夠幻想白衣袂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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