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子哥,你怎會在這?”
周玉壺等了一會仍無人說話,而趙陽春隻顧著神遊含笑不得不率先開口問道。
“呃……玉壺妹妹你怎好像沒有長大?”
趙陽春傻氣的撓撓頭,一臉的疑惑不解,蒙然間還是以前的漁村小子。
現在的玉壺妹妹雖看起來眉眼更加精致好看,整個人更如一團暖玉般,溫潤親和,可偏偏那個子恍若更加矮小了些,剛及他的胸腹處,必要彎腰低頭才能追尋到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我也不知!待我們出了此處再說吧!春子哥可知之前抓你的是何人?”
周玉壺心的危機感一直迫著她,也不在意趙陽春剛剛沒有回她的話,神識擴展到最大,不敢有絲毫鬆懈!
“你別怕,那人是嗜血老魔的徒弟,此處正是那嗜血老魔的老巢,我已通知了師父,他老人家乃金丹真人,必能除了這個禍害!”
趙陽春疾步上前,趕緊解釋著,至於自己是如何落入敵手的卻不願多說。
“這嗜血老魔是何修為?”
周玉壺接著問道。
“應還在築基期,很可能是築基中期!”
趙陽春想了想肯定說道。
“如今他那弟子出事,我們必定很快就會被發現蹤跡,雖這歸安陣能越階防護,但不是長久之計,春子哥你的師父什時候能到?”
周玉壺的眉頭始終皺著,極力思考著對策,雖如今外麵的情勢如何皆不清楚,可她絕不是把所有生機寄望他人的人!
“師父原本在皇都訪友,我動用密法求救,必會很快趕來的!”
趙陽春越說心反倒越疑惑,以師父金丹六層的修為,全力施為下趕到魚仙島最多一刻,而如今已然過了半日,卻半點消息也無,恐怕其中有了什變故!
“玉壺妹妹,我師父那可能有什變故,你別擔心,我定會把你安安全全帶出去的!”
周玉壺抬頭看著眼前明顯前傷未愈,修為還比自己低上一階的春子哥,不覺無望,反倒是滿滿的溫暖歡喜。
敵強我弱又何妨!她九死一生的出了樊牢,靠的就是大而無畏的勇氣!
寬大的陰暗藥室,葛春林時而大笑,時而凝眉,不斷的走來走去,手握著一瓶新鮮出爐的奪體丹,這可是他花費百年的精力收集而來,是他如今唯一的指望!
“人怎還未帶來?!真是廢物!”低罵一聲,等得焦灼的葛春林再耐不住,袖袍一揮,石門應聲而開,急步尋了過去!
葛春林再怎說也是築基中期,按理在這地下洞應是沒有能瞞得過他的,可有時候聰明反倒被聰明誤,一則在這凡塵俗世呆了十幾載早失了在修仙界的警惕之心,二則整個洞都被他布上了法陣,有一點異動自會知曉。
可陣法之道,自有盈缺,更何況還有個在陣法之道已入了門的人,早已不是他這個半掉子比得了的。
“人呢?”
範守尚剛恢複意識聽到的就是這陰深可怖,滿夾怒意的喝問!
“師……師父!?被人搶走了,是一個修為很高的人,徒兒拚死都沒搶過他啊!徒兒真是罪該萬死啊!”
範守尚隻愣了一秒,馬上就哭號起來,雖隻有一半真話,可隻要把自己撇清,哪顧得那許多!
“長的什樣子?”
葛春林心一緊,莫不是那小子的師父狂風真人找來了?
“就……就是一身紅衣,嚇人的很,長長的頭發,白的嚇人!”
範守尚哪見到什真人,那人是從身後襲擊的他,根本一眼都未瞧見,隻管把民間女鬼的樣子講了一遍。
“紅衣?莫不是那居士川?可恨!”
葛春林低語一聲,惱恨難當,一把就將範守尚甩了出去,範守尚慘叫一聲就又失去了意識。
“呦!這是發的哪門子脾氣啊?咯咯……”
剛想到居士川沒想到這人就闖了進來,這下葛春林更是信了個十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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