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時分,他們兩個還是沒有出現。
而整個穀也是一片寧靜,除了幾個人自橋上走過時會盯我幾眼,那朱雀宮的兄妹也遠遠地看我一會子,便再不見什人出現,便是那宮主也是不見身影。
“你怎一人在此?”有人說話,我不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笑了笑道:“一人在此看看湖,靜靜心,不也很愜意?”我說著回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阿吉。
他微笑地點了點頭,他還是那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飄逸,此時,夕陽如火,正映在水麵上,安靜的湖麵像也如著了火一般的不真實,偶爾有一兩條小魚浮上來吐個水泡,才會讓覺得,這是水麵。
我問他道:“你如今,有幾歲?”
他想了想道:“許久不曾有人問過,我便都有些恍惚了,再過了年,該有二十三歲了。”
我點了點頭道:“在你這年紀,該是成家立業的時候了,可有心儀的女子?”
他看向我又笑了笑,帶著些羞澀的神情道:“我一無所有的浪子,哪敢去想成家立業?何必又拖累了誰家的姑娘?”我笑道:“你何必如此,這江湖上有些事很難預料,有的人窮極一生也未必能錦衣玉食,而有的人,動動小心思,便會富賈一方,我看阿吉你,便有些後者的跡象,也說不得再過三五年後,你的大名便會天下盡知,那時,來提親的便是要將你家的門框給踩爛了呢。”
他地笑起來道:“承您吉言,可惜,有些事,不是說說就能成真的,我的命運如何,我便更是清楚,能夠活著,已然不易,更休提什富賈一方了。”
我搖頭道:“我看不是,我以前呢也和些江湖術士學過些,便從一人手中掌紋也能看出這人前程,我雖學藝不精,隻有些淺顯的皮毛,眼下無事,可否讓我來看看?”
他聽我如此說,有些將信將疑,片刻也還是伸出左手來支在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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