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躺了下來,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們,讓玫瑰好好休息一兩晚,以後再陪你。以前我以為自己很強,永遠都無法滿足,遇到你居然求饒,你這頭牛!”
楊孤鴻在房走了兩圈,道:“玫瑰,其實睡在一起,並非一定要做那事的,妳總該也給我睡覺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別人睡一起也許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絕對不相信的。”
“我這講信義,妳竟不相信?”楊孤鴻歎息,看著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這就去找她們,唉!回到長春堂,就可以放縱了,妳睡吧!睡足精神,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愛狼!”
“門就不用鎖了,待會可能有人要進來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虛掩上門,走了。
走到陳醉的門前,楊孤鴻敲了幾下,道:“甜兒,是我。”
門開了,依然是施曉雲開的門。
楊孤鴻走入房,回頭對關門的施曉雲道:“妳為什不從背後給我一刀?難道是沒錢買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給妳?”
陳醉道:“你來幹什?一來就欺負曉雲,你沒人欺負嗎?”
楊孤鴻走到床前,把爬過來的倩兒抱在懷,對陳醉道:“我受傷的時候,妳看守了我兩兩夜,妳不覺得我應該進來看看妳嗎?倩兒,那時她是不是哭腫了眼睛啊?”
倩兒道:“是呀!爸爸,她們哭腫眼睛哩,倩兒也哭得厲害耶,是誰讓爸爸的胸膛受傷的?倩兒要罵他哩!”
陳醉臉一紅,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親,不是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這來幹嘛?這不歡迎你!”
楊孤鴻把倩兒塞到施曉雲懷中,道:“妳帶倩兒到玫瑰房睡。”
施曉雲卻抱著倩兒就上了陳醉的床,陳醉讓她們睡在麵,楊孤鴻看得頭都大了,這妮子不是存心與他作對嗎?
陳醉不滿地道:“為什要讓她們到你房睡?”
“因為今晚我要在這睡,她們不適合在這,妳不懂嗎?”楊孤鴻挑逗似的看著她,眼睛露出一種曖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這睡。”陳醉還沒反對,另一床的費甜甜已經拒絕地喊出一句。
陳醉惱道:“你得寸近尺,你這混蛋。”
楊孤鴻笑道:“妳還挺了解我的,妳應該知道,我決定做的事向來都是要做到底的。啞巴,我讓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別後悔!”
他彎腰過去,把睡在最麵的施曉雲抱了起來。施曉雲掙紮得俏臉通紅,就是不話。
陳醉急道:“你要對曉雲怎樣?放開曉雲!”
楊孤鴻抱著施曉雲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別動了,又不是第一次抱妳,每次抱著都動個不停,沒力氣了又在我懷賴著睡。老實,憑妳自己是報不了仇的,妳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哪輩子欠妳了,讓妳這恨我?妳哥把妳交給我,實在是選對了,他子死了也要整我,你們兄妹倆可真夠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毀約?”
施曉雲咬著下春,放棄了掙紮,眼盯著他。
楊孤鴻歎道:“妳有喜歡的男人嗎?”
施曉雲的眼神閃了閃,沒有答言。
楊孤鴻搖著她的雙肩,道:“喂喂,妳就真的成了啞巴了?半句話呀!妳氣死我了,妳!”
倩兒糾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啞巴,你不要搖阿姨了。”
陳醉氣道:“曉雲從沒出過門,除了你,沒和別個男人接觸過,怎會有喜歡的男人?你在動什腦筋?”
楊孤鴻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讓她從我身邊消失,那樣也沒有違背我和施竹生的約定。啞巴,妳應該記得妳老哥的,妳若能夠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妳了,我想妳該嫁了。”
施曉雲眼睛泛著淚光,忽然無力地伏在楊孤鴻胸膛,哭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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