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疼死我了,能不能讓我快點生啊?我快要受不了了!”
早上,蘇風和其他醫生過來查房的時候,十四床的鬱金一邊在喊痛,一邊拚命的向蘇風抱怨。
“很痛嗎?多久會痛一次?”看見鬱金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蘇風不由微微一笑,然後非常認真的問道。
蘇風知道鬱金是因為宮縮而感到痛疼,因為離分娩的時間越近,宮縮的頻率就會越來越頻繁,痛疼的時間也會越來越長,所以搞清楚宮縮的間隔時間,顯得尤為重要。
“多久痛一次?好像七八分鍾?不對,應該是十多分鍾痛一次……”聽到蘇風問起,鬱金不由犯起了糊塗來,過了好半天才有些不確定的回答蘇風。
“不應該啊,時間間隔這久,宮縮的時間應該很短,不應該有那痛啊?”蘇風有些狐疑的看了鬱金一眼,然後認真的說道。
“十四床的宮口開了多少指了?”見鬱金一直沒有說話,隻在那哼哼唧唧的喊痛,蘇風懶得再問她,所以幹脆直接問值班的醫生和護士。
“十四床一早醒來就在那喊痛,所以剛才給她檢查過了,宮口才開了一指多點,連二指都沒到。”
麵對痛得大呼小叫的十四床,護士空青也是哭笑不得。如此怕痛的孕婦,說真的並不多見。不過有些人天生就怕痛,對痛疼感非常的敏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宮口才開了一指多點?好吧,十四床,沒事你就到走廊去散散步吧,或者去爬爬樓梯也可以。不過要記住啊,安全第一,一定要注意安全!”
空青的回答,有點出乎蘇風的預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仍然和藹的對鬱金說道。估計這個時候,蘇風主任的心說不定已經有一萬頭草泥馬在不斷的呼嘯而過。
“好吧,那我等一下一定盡量去爬樓梯。”鬱金見蘇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於是趕緊答應了下來。至於這個承諾在後麵能不能實現,那就隻能由時間和心情來決定。
醫生平時巡房,一般是在早上的八點鍾之後,這個時間段不管是患者也好,家屬也好,統統都已經睡醒過來。病床與病床之間的隔簾,也早早就被護理阿姨們拉開,不再遮擋著每一張病床。
隔簾拉起,到這個時候同個病房住有什人,彼此之間都看得一清二楚。
“姐,你是快要生了嗎?是不是因為準備生了才住進醫院的啊?”
蘇風等人巡房結束,離開之後,十四床的鬱金正在無聊的東張西望,突然間她望向麥冬,沒有由來的大聲的問道。
昨晚麥冬和商陸被十四床和她的家屬吵鬧了一宿,一直搞不清楚到底是誰,現在終於看到了她的廬山真麵目。
這是一個長得有些微胖的女孩子,看起來非常的年輕,有些稚嫩的臉上掛著兩塊明顯的駝紅,在駱城這座南方城市並不多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典型的北方女孩。
“我啊,離分娩還早呢,主要是因為完全性前置胎盤而住進來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那怕晚上被吵得想打人,但現在既然對方拉起了話題,麥冬即使有些不情願,仍然耐心的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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