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體 15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菌行J 本章:幼年體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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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來了?如何?”阿納托利斟了一杯紅酒抿了一口。

    凱瑟琳娜帶著勇利站在老爺子麵前,恭敬回道:“是的,此行十分順利,我們在空間中遇到了阿努比斯的布雷首領,在和他合作後,我們順利的離開空間,因為得到的線索芯片是【降頭師】,不適用於非洲求生者,所以他將芯片讓給了我們。”

    在出來後例行向組織首領匯報空間中的情況,比如是否遇到了困難、何種困難、是否拿到磁片或特殊能力、特殊道具,雖然不用每一句都說,但和首領說一聲,首領才知道以後調度組織成員合作時,如何分配才更合適。

    所以勇利在和懷特告別,被懷特摸著頭說“回去弄台電腦哥帶你飛”後,勇利就被凱瑟琳娜拎回了組織,跟阿納托利老爺子做匯報了。

    “布雷?”

    阿納托利意外了一下,微笑起來:“那是個有能力的人,一般隻要他不騙人,就是最可靠的夥伴。”

    老爺子解釋了一下,勇利和凱瑟琳娜才知道布雷居然還是個祭|祀(騙人的那種),這世上有些所謂祭|祀會假借神之名去騙那些無知的人家,為那戶人家女兒做割|禮、奪走對方的貞|潔,還美其名曰“這是神的旨意”。

    而布雷這個祭|祀不太一樣,他也騙吃騙喝,但他不會幫人做割|禮,而是在吃飽喝足後拿根樹枝往人家姑娘身上淋水,然後表示“神祝願了她,以後不要讓人傷害她的身體,願她一生富足平安”,所以居然還算是個女性保衛者一樣的角色。

    而且黑叔叔口才好,長得還一本正經,不少人都信了他的話語,隻是這也引來了部分祭|祀對他的仇視,在被追殺中這家夥進了空間,於是布雷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建立了阿努比斯,收錢帶人過場之餘,還吸納幫助那些空間內遇到的非裔女性兒童。

    也可以說阿努比斯是集“婦女兒童保護”和“帶人過空間”兩種職能於一體的組織。

    反正那是個蠻神奇的人,不過雖然布雷騙術高超還在空間騙過老爺子,但阿納托利對黑叔叔的評價很高,認為那也是個有希望活過第十場的厲害角色。

    勇利聽得目瞪口呆,小朋友突然覺得求生者真是個匯集了各路人(qi)才(pa)的群體。

    此時勇利也在進過三次空間了,其中兩次都是跟組織成員一起過的,在凱瑟琳娜匯報完後,阿納托利淡淡誇了一句“不錯”,又做了下安排,就讓他們下去了。

    jadeite平時並不強製成員接活,按照阿納托利的說法,他建立組織隻是為了方便優秀的求生者可以聚集起來,必要的時候搭檔著進空間也好互相幫襯。

    食宿自負是基本要求,因為大多數求生者都是成年人,他們當然能搞定這些,但也有些引薦的老人會為這方麵困難的新人墊付食宿費(比如安德烈就墊付了勇利在組織的生活費)。

    以及在新人過完第五場後確認有獨立進空間的能力前,老人們會義務帶新人過空間,通常在帶新人時還會接活,然後在之後分數額不定的傭金給新人(老人自己決定分多少),老人們通常用這種方式分享經驗和人脈給新人。

    等到新人在可以帶人過空間(通常是過了第五場)後,每接一次活,他們就要交百分之五的傭金到組織,再交百分之五給帶過他的老人做報答。

    比如勇利被朱玲和凱瑟琳娜分別帶過,那他的第一次、第二次帶人過空間就要各交百分之五還給他們,以後他和朱玲、凱瑟琳娜要是搭檔接活,也是她們分到的分成更多,反正一個新人被帶過幾次,被誰帶過這都是組織首領會記錄的事情,以後新人都是要還的。

    這些規則都比較寬鬆合理。

    而在過了兩場,並獲得同場前輩們一致認可的情況下,擁有特殊能力的勇利也算融入了jadeite,開始有其他老手們約他做搭檔進空間,不過安德烈直接幫他把這些都拒絕了。

    小屁孩才7歲大,從第一次進空間到現在也才一個月左右,逼得太緊是要幹嘛?壓榨童工嗎?

    安德烈先檢查了一下小朋友的俄語、英語學習進度,給了個“勉勉強強”的評價,皺著眉讓勇利記得糾正自己的口音,然後開始給他排課,這大的小孩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別拿什“我頂多活到14歲”做理由,沒文化的人哪怕進到空間也總有吃虧的一天!

    發現勇利已經學完小學課程後,安德烈又催他趕緊把小學階段的俄語課本、英語課本學完,並報了語言班,讓他每天上午都去語言學校上課,還丟了一套不知道哪來的日版國中教科書以及十幾套試卷。

    安德烈.尼基福羅夫先生當年也是拿過國際奧林匹克數學競賽金牌、14歲讀大學、19歲拿到第一個博士學位(數學)、22歲拿到醫學博士學位的真學神,他覺得勇利腦子還行,又鄙視了一通普通老師們教學進度太慢,表示他可以親自教勇利數理方麵的知識。

    不過通常來說,平時勇利還是自學為主,但隻要安德烈在總部,勇利隨時可以去問他問題,安德烈也經常會抽查他的學習進度,乃至於在有空的時候講兩小時的課,這種情況大部分發生在晚上,白天安德烈都不在,不曉得上哪兒去了。

    “對了,你在老家還學了電子琴是吧?有這特長就別荒廢了,我再給你報個鋼琴班,每周六早上去學吧。”

    說著,安德烈又花錢給勇利報了個班,然後還嘀咕著他自家維克托早年也和孩兒他媽學過小提琴,反正那小子平時學完花滑也是閑著,繼續把小提琴練下去好了。

    於是安德烈又打了筆錢出去,打電話請雅科夫教練有空時帶維克托去聖彼得堡最好的音樂機構報班學小提琴。

    旁觀的勇利有點愧疚,他覺得自己似乎在無意間把那位叫維克托的小哥哥給坑了,但又不敢說什,隻好憋著了。

    說來學鋼琴的學費也是安德烈給他墊付的,這些錢他以後都要還,真是收入還沒有多少,債卻越壘越高,小朋友壓力大著呢,偏偏他還不好意思說不學。

    而接到雅科夫通知的維克托心是有點高興的,安德烈平時對兒子隻知道給錢給物質,這次主動想讓兒子學特長,還是和維克托母親有關的小提琴,多少是帶了些關心的味道。

    勇利的日程就這定下了,周一到周五的下午一點,他要和凱瑟琳娜去冰場訓練花滑4個小時。

    備注:租冰場、買冰鞋的錢都是凱瑟琳娜幫忙墊付的,現在勇利可以先欠著,但以後要連著教練費一起還給她。

    冰麵女沙皇有且隻有這一個弟子,因為是第一次教學生,她沒有開出行內的最高價,但以她的咖位要價也不便宜,免費就不要想了,那不可能,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凱瑟琳娜的教導,還意味著勇利能得到一個附加的頂尖舞蹈老師。

    在花滑訓練結束後,朱玲會領著他去再練2個小時的舞,她有自己的舞蹈教室,當然課時費也要另算。

    直到晚上八點,勇利才能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他還要自學各種課程,偶爾被安德烈逮過去學超出自身年齡的理科知識。

    周六早上他要去練琴,老師1對1的教他,教學風格很嚴厲,彈得不好就是一尺子揮下去,一堂課上完手背都被打紅了。

    周六的下午還有周日一整天他也不會閑著,他要寫作業,而且jadeite總部所在的別墅麵積很大,有設施齊全的健身房、遊泳池和位於地下的射|擊場。

    在包括勇利在內的總共14個組織成員中,有會跑酷、拳擊、高空跳傘的極限運動家,擅□□|械的前黑|幫,曾經在國家摔跤隊任職過的療養師、甚至是會溜門撬鎖的神偷。

    安德烈告訴過勇利,組織的前輩們都不會介意教他一些東西,畢竟勇利的能力很好用,所有人都可能會在某天要和勇利搭檔著進空間,而且他年紀小,哪怕活過了第十場也會死在14歲,會再多東西也不會妨礙到誰。

    他沒有任何威脅性,卻對誰都能產生幫助。

    這讓勇利在組織處於一個相對討喜的位置,哪怕是阿納托利都願意在閑暇時帶著勇利,教小朋友笨拙的給他點雪茄,讓勇利給他端茶送水,再玩笑似得教他品紅酒、鑒賞屋子的古董,帶著他下圍棋和國際象棋。

    每個人教勇利東西時的態度都是不一樣的,阿納托利對他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乖巧的寵物,逗著玩很有意思,但不會把他當回事。

    教勇利開鎖、從別人的口袋摸東西的馬卡爾態度和阿納托利相似,他不重視勇利,但也沒惡意,他是阿納托利的心腹之一,很多方麵都和老教父步調一致。

    總是窩在地下射擊場擺弄槍械的那紮爾是個沉默的大個子,他教勇利時很認真,但那是出於義務,沒有多餘的關心和交談。

    帶著勇利打沙袋、教他跑酷動作的基姆是個開朗的大男孩,據說是個富二代,他對勇利的態度就像是麵對一個可以一起玩的朋友,勇利很喜歡他,但和基姆學東西就意味著總要受一身傷,因為他教的東西都很危險。

    馬卡爾的情人——尤利婭,這個名字發音和勇利相似的女人對勇利態度不好,她曾是個模特,長得高挑又漂亮,有時會很輕蔑的叫勇利“沒毛的鴨子”並使喚他,也是組織唯一對勇利帶惡意的人。

    勇利是個敏感的孩子,他意識到這些,他甚至還意識到當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尤利婭就不會這使喚他,她總是在別人麵前保持溫柔體貼的模樣。

    她當然也是可以盡情這對勇利的,別人也許會考慮到某天需要勇利的能力,但尤利婭隻要和馬卡爾好好相處就行了,她的情人對她很好,每場都帶著她。

    所以勇利想了想,就放棄了將這件事告訴別人的想法,因為和作為老手的尤利婭相比,他一個小孩說話無足輕重,說一句“尤利婭總是使喚我”、“對我使用包括沒毛的鴨子在內的許多侮辱性詞匯”,可能還會被當做撒謊,或者被回一句“小孩子就是開不起玩笑”,他已經很清楚自己被人習慣性的輕視了。

    勇利隻能盡量避開和尤利婭獨處的時間。

    也是因為有尤利婭的惡意、其餘人的輕視做對比,安德烈教他知識時的急迫、對他學習進度的關心,還有凱瑟琳娜、朱玲教導他時的嚴厲,反而讓勇利比較能夠接受。

    天知道他以前是個看著教練的嚴肅臉能被嚇哭的小孩子,這會兒卻能發自內心的感受到師長訓斥之下的關心,這進步也是挺大的。

    生存二字總是最能逼人長大的,勇利身邊再也沒有父母和姐姐、美奈子老師可以依靠了,他晚上會窩在被子哭,白天就要堅強起來。

    畢竟作為求生者,不成長就隻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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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瑟琳娜站在冰場上雙手叉腰,毫不留情的說道:“你的步伐就像是渣。”

    滑行步伐世界第一,連男單都沒法在這方麵和她比較的冰麵女沙皇對勇利擅長的步伐給出了在她自己看來很中肯的評價。

    “好在有情感在麵,看起來總算沒那醜陋,如果想要成為像樣的選手,你要補的課太多了,小子,你給我把皮緊著,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勇利很堅定的看著她:“那正合我意,請把我訓練成最好的花滑選手吧!”

    “我想留下些什,教練,我參加不了成人組比賽,但是我、我……我想在世青賽破紀錄奪冠!我要留下讓人記住我的作品!”

    凱瑟琳娜怔了怔,麵上浮現出一抹興奮,天知道她本來對帶徒弟沒興趣,但現在她覺得教導勇利也是件有趣的事情了,勇利看著軟,但他有身為競技者的眼神與野心,這是最重要的。

    “很好,保持這股勁,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凱瑟琳娜是第一次做教練,勇利是第一次以職業花滑運動員為目標去滑冰,他們都是第一次,自然需要磨合。

    她向來自我,若非遇到了朱玲,她甚至經常不記得對別人的承諾,但此刻她卻有了個學生,還要為對方謀劃他到死為止的運動生涯,要為他的許多方麵負責,這心理轉變也是夠微妙的了。

    冰麵女沙皇的指導有些粗暴,她甚至專門準備了手指粗的木棍抽勇利的屁股——在他表現得不夠好的時候,即使勇利的天賦讓他在全神貫注時進步遠高於其他同齡孩子,他甚至滑了不到三天就可以重新跳1A了,沒人能看出這個小孩子之前因絕症半年沒上冰。

    凱瑟琳娜自認技術高超指導勇利綽綽有餘,但當教練後才發現自己的技術並不是最重要的,她不僅要糾正勇利動作中的錯誤,還得引導、鼓勵這個小子,但她偏偏不擅長說好話,沒朱玲在旁邊看著的話,勇利在冰麵上的時候,將不會聽到一句好話。

    而且凱瑟琳娜發現她還要特娘的給勇利編舞,好讓這個小孩去參加明年一個日本的地方賽事,以適應賽場氣氛。

    是的,這小孩當然要去參賽,他需要習慣這些,如果他想在將來某天成為青年組最強的人的話。

    她覺得不需要讓自己以外的人去給勇利編舞,因為她自己就會!而且她的學生第一支舞肯定要由自己來做,朱玲也可以參與其中,但她第一次由“從別人那接收學識與資源”轉變成“給予學識與資源”的人,她也需要適應。

    (編舞費也不低,勇利表示他懂,先欠著。)

    有時候棍子抽下去力道偏重了,凱瑟琳娜也會偷偷犯嘀咕,覺得讓勇利和自己學習未必是一件好事,她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好在勇利真心是個好學生,他勤懇、聽話、溫和懂事、有天分,最重要的是死亡空間打磨了他,讓那根棍子在他麵前顯得不那恐怖。

    一根棍子甚至遠沒有觸及勇利的承受底線,空間帶給他的強大恢複力,也讓他可以接受其實有些超出這個年紀的強大訓練量。

    最重要的是,勇利性情中溫柔的成分,有時候會讓凱瑟琳娜聯想到朱玲,而勇利性格中堅持固執的成分,又讓朱玲會想起凱瑟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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