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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了小半個月,太宰治終於再次回到了這座熟悉的王城。
曾經他以為自己被放逐,帶著決絕的心離開,卻沒想到時隔近十年,會再次回來。
隻是物是人非。
“小少爺,請往這邊走。”立刻又侍衛迎了上來,帶著太宰治往宮殿走。
太宰治一愣。
這是...正門。
他一個不能公開於世的私生子,居然會允許他從正門入?
到底是為何?
突然受到這般對待,太宰治心中反倒沒了驚喜,更多的卻是狐疑。
奇怪。太奇怪了。
隻是那些心思在太宰治眼中隻露出了一瞬,便被他很快的掩飾過去。
在神殿中,最不缺磨煉的,便是心性。
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
這是他到了荒吐神神殿的第一天,就被教導的內容。
在侍衛的帶領下穿過已然有些陌生的宮殿,周圍行人匆匆而過,卻無一人敢抬頭看向太宰治。
這倒不是他們認出了太宰治的身份,隻因為他是從正門而入。
能走正門的,再平庸,也不是他們這些地位卑賤的奴仆可以直視的存在。
太宰治心中怪怪的,愈發覺得不對勁起來。思緒混亂中,一個沒注意,和一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哎喲!”那人聲音有些沙啞,又帶著少年的稚嫩,聽著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餘光落入一片明黃色的一角,太宰治心中一動。
果不其然,那個青年辱罵的聲音很快響起:“哪個不長眼的?竟敢撞了本太子?”
太宰治聞聲望去,是個和自己長相有五分相似的青年,臉上稚氣未脫,眉眼間帶著從小養尊處優留下的驕縱——他的哥哥,也是他父親的嫡長子,未來的天皇繼承人。
這樣的人,從小便是被捧在手心的。
“問你話呢!你是誰?”見太宰治不搭理自己,手研耳命氣頓時就上來了,這宮中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對自己如此放肆,登時勃然大怒,手指著太宰治,便喝令侍衛動手:“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小子!”
“太子殿下!”侍衛頓時慌了,趕忙想要勸阻,可又沒擋住手研耳命的膽子,正畏畏縮縮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便聽得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哼。
那道聲音過於熟悉,仿佛是刻在靈魂深處。即使已然過去許久,可太宰治仍是不受控製的一個激靈。
他猛地看向那處——穿著明黃色長袍,表情威嚴的男人正在一眾人的簇擁下,冷著臉朝這兒走來——那是他的父親,當今的天皇,這個國家最尊貴的男人。
“父親!”手研耳命一慌,一時間也顧不上邊上的太宰治,趕忙行禮道:“您怎到這兒來了?不是說今日有貴客到訪?”
“你也知道今日有貴客。”男人的聲音冷冷的,還帶著幾分慍怒:“你現在不就是在教訓我的‘貴客’?”
太宰治愣愣的看著男人。
那個曾經高不可及的男人,他曾經全部的信仰與夢想。
居然會為了他斥自己的嫡長子,未來的繼承人?
他雙唇微啟,心髒劇烈的,砰砰的跳動著。一聲“父親”激蕩在胸口,不知為何卻始終無法溢出。
男人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失常,板著臉毫不客氣的把手研耳命罵了一通,堂堂一個太子,跟隻鵪鶉似的縮著腦袋半天不敢說一個字,好半晌才壯著膽子訕訕道:“父親,我,我知錯了...”
天皇“嗯”了一聲,這才轉頭看向太宰治,表情一瞬間柔和了下來,連語氣也變得無比溫和,和方才判若兩人,看的手研耳命目瞪口呆。
“連日的趕路,可累著了?”
太宰治身子一僵。
這樣溫和的語氣,他也曾見過。不過不是對自己,而是對手研耳命,還有其他的孩子。
在更早的時候。
在他對父愛無比渴求的時候。
可那時候,男人卻連一絲目光都不遠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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