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打算將我們夫婦放歸,您不怕嗎?”
皇帝身邊非是著急絕對不會送出的手信送到蕭繹手上的時候,蕭繹才剛給陸清微喂完湯藥,緩和著陸清微毒發時候的痛苦。
當看到皇帝手中令牌時,蕭繹深吸了一口氣,長吸了一口氣之後,蕭繹讓小雅同阿煢將陸清微照顧好了,當下手持令牌便以駿馬直接飛馳入宮。
他已經借口照顧陸清微許久不曾出入皇宮,更是許久不曾管過朝中的事情。
這些日子,朝中事情皆由蕭爍一人處置,他知道朝中許多被蕭燁喂了毒的人,便是一些輕症都已經開始發作。
每日可謂是苦不堪言,朝廷動蕩百姓不安,皇帝的位置不好做,十分的難熬。
這些蕭繹就算是不上朝,可他也比誰都要來的清楚。
可清楚是一樁,他不打算管也是另外一樁。
這一刻,他一路騎馬奔馳著入宮出現在蕭爍的麵前時,蕭爍將一道該有皇帝印璽的密令送到了蕭繹的手中,這是蕭繹可以帶著陸清微出京,可以踏遍這大魏世間一切的詔令。
隻要有這道詔令,往後蕭繹帶著陸清微無論去往何處,沒有人可以蕭繹,他放蕭繹放陸清微甚至是放陸家上下所有人離開這地方。
蕭繹當看到這一紙詔書的時候,眉頭在下一刻擰緊,帶著一絲絲的疑惑,這久了……
怎……
“那都是周音婉的意思,若無你,我如今不會在這,我知道我這個皇帝是這得來的,你我兄弟自幼一起長大,雖我離開京城幾年,可不管怎樣,德娘娘對我母妃在那幾年的照顧也從來沒有少過……”
“我信你!”
他信蕭繹,放蕭繹走,放陸清然,放陸首輔走,這個朝廷他自己一個人撐著,若撐不住了,蕭繹願意回來幫襯自己,那便回來幫自己,自己也願意將一切都交托。
現如今這時候,他……不知道該說什該做什,隻一樣……
皇家之地的兄弟之情是在是太稀少亦是太難了,若能多留著一刻,便多留一刻吧,他相信蕭繹。
“若有解藥,我當第一時間命人八百加急送到你手中,你也別離京城多遠……”
解藥這一樁事情到現在雖說沒有個什正經的頭緒,可這會蕭爍還是想讓蕭繹再等等。
“多謝!”
蕭繹點頭,笑著接過了這道旨意,隻說了這兩個字,在沒有別的。
有了這一道旨意,他在回到五王府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陸清微同自己的行囊,當下命人備了馬車,而後帶著這道旨意出了一直有人在城門口嚴守的城門,沒有一點留下的打算。
蕭繹處的動作快,這京城中的各種耳報風得到的消息更快,幾乎是在片刻之間,本是在生著悶氣一直在氣惱著蕭爍的周音婉處也得到了消息。
在她得到消息的時候,蕭繹早已經帶著人從這京城頭離開了,早不知道去了何處……
周音婉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真的會把蕭繹放走,做了這天下間不該做且做錯的事情。
放走蕭繹,萬一蕭繹集結兵力……那這將是一場多愚蠢的決定。
也沒管著前些日子,她和蕭爍在禦花園中是如何置氣的,下一刻的周音婉便命人擺駕去紫宸宮,她要去找蕭爍問個清楚。
隻是沒等周音婉去找蕭爍,蕭爍處便已經命人前來傳話,讓她去一趟太醫院。
當聽到太醫院這三個字的時候,周音婉滿臉的不解甚至是各種的疑惑,她不懂這個時候自己的丈夫將自己喊到那地方所謂何意。
丈夫!
由始至終在周音婉的心中,蕭爍一直是自己的丈夫,哪怕蕭爍身為皇帝,可在她這,她就是自己的丈夫。
其實說來也就是這樣矛盾,蕭爍已經是天子,是君王,她享受著做皇後的至高無上以及榮耀,卻還是希望蕭爍是自己的丈夫。
帶著滿滿的狐疑,周音婉來到太醫院中時,蕭爍冷著一張眉眼立在太醫院的院中,而在院中德貴太妃同太後都在。
原本在見到蕭爍的第一眼,周音婉張口就想要問蕭爍關於他放走蕭繹同陸清微,甚至是讓陸氏父子可以隨意離開這京城的詔書。
他想知道蕭爍這樣的一道聖旨到底是什用意,到底是怎想著的。
可當看到德貴太妃坐在這太醫院中那一副不怒自威的架勢端著就讓人心上發怵的樣子時,周音婉一下子要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她按著規矩端著皇後的款兒上前給太後同德貴太妃請安……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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