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墨將婉抱出浴室,婉神情依舊呆呆的,嘴重複著那句話。
“我襪子破了個洞,新襪子。”
“我襪子破了個洞,新襪子。”
“婉,你清醒一點,你冷靜一點,隻是襪子破了個洞,或許是不心劃的呢?這不能證明什?”舒子墨也快瘋了,被婉嚇瘋了。隻是襪子上有個洞,又不是底褲上有個洞,不會那倒黴的。
“可這是新襪子,早上新拆的。”婉的眼還是沒有一點活力,像是一個等死的人。
“婉,你到底在懷疑什?就算他是畜生,可是他也是我們的爸,他如果真做那種豬狗不如的死,我現在就去砍了他。”舒子墨煩躁地怒吼。
“哥,你覺得他與畜生有區別嗎?”婉靠在床上,感覺身體有一種叫生命的東西在慢慢的流失。
“如果我還是處女,那這會還可以去醫院做個鑒定,可是現在連鑒定都做不了。”婉哭笑著。
“不,婉可以的,可以鑒定的。”舒子墨像是突然開竅了,抓著婉的手激動道。與其這樣猜測,自己嚇自己,不如狠一點去做個化驗。
“我連孩子都生了如何鑒定?”婉自嘲道。
“體液,婉,我們去醫院,去醫院……、”舒子墨激動道。
“不,我死也不去醫院,逸斐知道會殺了我的,他過,他有潔癖,萬一真有,他會殺了我的。”婉顫抖著,她不要去醫院,他隻要去了,明或許不用明就又會頭條。
“那——”舒子墨又有些傻了,可是他又不想這樣任婉瞎猜測。
“哥,你去幫我買個注射器吧。”婉看著舒子墨緩緩道。雖然不能去醫院,但還是有辦法的,隻要拿著體液去化驗也是一樣的。
“注射器?”舒子墨愣了下,一時沒明白婉要注射器做什。舒子墨看著婉,在婉肯定的點頭後,他沒再問了。
看著子墨離開,婉緩緩地拉開浴巾,她很怕,她不知道要不要將今的事告訴溫逸斐。幾乎每一次歡愛的時候,溫逸斐都會霸道的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每一次他都會吻遍她全身,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她的身體隻有他能碰。
閉上眼,溫逸斐的臉停留在腦中,告訴他嗎?問號在腦中一點一點放大,婉感覺全身發冷。她不知道,緊緊的抱著被子,卻還是覺得冷。如果將今發生的事告訴了溫逸斐,他還會像以往那樣抱她嗎?就在婉胡思亂想的時候,舒子墨氣喘籲籲的回來了。雖然東西買到了,但是他還是不知道婉要用來做什。
“婉,買來了,你、你要做什?”看著婉,舒子墨突然有些害怕。難道這傻妹妹還是想不開。
“哥,我不會做傻事的,我隻是想知道真相。”婉接過注視器走進了浴室。雖然婉了不會做傻事,但是舒子墨還是擔心,他一直在浴室外守著。
大概三分鍾後,浴室的門終於開了,婉拿了保鮮袋將注射器裝起,交給舒子墨道。
“哥,麻煩你幫我將這個拿去化驗。”
“啊,這、這是……”舒子墨呆愣地看著婉顫抖的手,他明白了,隻是婉真的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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