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老娘我就差沒去調監控了。”陳舒雅擦了下自己額頭的汗,坐在陳媚娘拿起陳媚娘喝了一半的伏特加一飲而盡。
“咳,咳咳。”陳舒雅被嗆得懷疑人生,彎著腰蹲地上幹嘔。
“哎呦,你整什呢”陳媚娘看到女兒快要把心肺都刻出來了,有些心疼的蹲地上給她撫背。
“你沒事喝什酒咳”陳舒雅邊咳嗽邊抱怨,抬頭看到了郝猛幸災樂禍的眼神。
“你笑個屁哪天我死了你就特高興了是吧咳咳”陳舒雅也不知為什,就像個引燃的炸藥桶,見誰都爆炸。
陳媚娘神色尷尬,她曾醺酒被強製戒過兩個女兒也是經常抱怨,可她就是戒不掉。
“別亂發火啊。”陳媚娘有些憐惜的摸了摸女兒的長發。
“我容易我,都跟我作對。”陳舒雅有些痛苦的坐在地上。
郝猛有些尷尬,沒想到這一會兒的功夫陳舒雅變化那大,但是看著陳舒雅那種無助的表情,他心也升起了一種難過,畢竟他的記憶中陳舒雅還是他的妻子。
“對不起行了吧,我不亂跑了。”郝猛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陳舒雅的身邊道。
“呼”陳舒雅狠狠吐了口氣,完全無視郝猛,扶著媽媽站了起來。
“你不是想喝,我陪你,幹”陳舒雅拿起了一旁的酒瓶子直接對嘴吹。
“咳咳”她邊嗆邊喝,酒水很快把她整個上衣都打濕了。
“別這樣,閨女,我不喝了總行了吧。”陳媚娘用手捂住女兒的嘴。
“不行,今天你必須跟我喝”陳舒雅瞳孔中布滿了血絲。
陳媚娘不知道女兒到底怎了,隻是女兒的下一句話讓她把手拿開了。
“媽,我難受,你陪我喝。”
陳媚娘從來沒有見過這無助的女兒,郝猛也是,結婚一年包括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陳舒雅有這無助的時候。
“咕嘟,咕嘟。”陳舒雅拿著就拚命喝,陳媚娘看了一陣,也低頭咬開了瓶蓋跟陳舒雅一塊喝,沉默無言沒有一句話。
郝猛站在地上,後背藏著那瓶隻倒了一杯的伏特加,如果這種烈酒讓她們直接對嘴吹,那是要出人命的,她們喝的啤酒度數也不低了。
一杯,兩杯,三倍
很快桌子上堆滿了空啤酒瓶,兩個絕色女人喝的麵容酡紅,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些沒有邊際的話。
郝猛從地上撿起來陳舒雅的手機。
“手機掉唉,我一個七歲的小屁孩在酒吧撿屍了倆美女,真夠扯淡的”郝猛看著兩個栽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兩個人一時間有些頭大。
“我可扛不了你們倆。”郝猛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想了一會他決定給白潔打電話,畢竟白潔整體纏著陳舒雅知根知底的,而且她如果任務完成了那也一定在這附近。
郝猛拿陳舒雅的手解鎖了屏幕,而現在屏幕正好處於短信的界麵
泄密者正被豁牙折磨,怕是會把你供出來。
郝猛看了看屏幕又扭頭看了看陳舒雅,自己這個妻子他越來越看不懂了,她身上的迷霧越來越濃了。
歎口氣,郝猛拿起白潔給自己的名片打了過去。
“嘟”
“喂”
“白潔陳舒雅在酒吧喝多了。”
“啊,我雅雅怎了,哪個酒吧,我這就去”
“陌路酒吧。”郝猛說完就把手機掛了,他感覺到周圍幾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在陳家母女身上掃來掃去。
喝醉了的女人確實有一些風情1,更遑論本來姿色就上乘的母女倆。
郝猛沒感覺,一方麵他腦子全部是對真相的各種猜測,另一方麵他的欲望似乎被某隻手給牢牢箝住,不允許有絲毫異動。
已經有幾個男人起身了,郝猛麵無表情,冷冷的盯著那些目光淫穢的男人。
郝猛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伏特加,那就如同鋸齒劃過喉嚨。
就在一個男人淫笑著快要摸到陳舒雅時,郝猛迅速把啤酒瓶搗他嘴巴,猛然一扭,啤酒瓶在他嘴巴炸裂,剩的半截啤酒瓶郝猛扭頭就紮另一個男人的手上,把他的手掌釘在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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