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救她”
郝猛背靠著牆,額頭上全是冷汗,他不敢大聲喘氣,一牆之隔就是那些不時發出神經質大笑的防化服們。
“我那愛你,我付出真心就是讓你踐踏的”
“你別去了,我心疼你,我要是活著,你不能再背叛我了。”
腦海全部都是南宮月的音容,他很猶豫,說實話,剛才屋內的畫麵讓他真得虛,發自內心的害怕。
畢竟他年齡加起來超過了35了,他不是熱血當頭的年輕人,而是到了識時務的年紀。
郝猛的手弓住,指甲深陷在牆壁內。
“呼”郝猛吐出來口氣。
“救。”
郝猛做這個決定不單純的是可憐南宮月,而是他意識到自己沒有了曾經的狂妄。
他相信曾經那個九十多級的自己一定擁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愣頭青。
不可否認,在女人眼,她們雖然嘴上說著那些愣頭青傻,可是她們眼神中的寵溺與依戀確實的的確確存在的。
愣頭青比之那些顧頭顧尾的人更有魅力。
“我特別想知道,商場的那個咳,避避孕套是什意思。”郝猛感覺自己問糯糯這個問題有一種特別猥瑣的感覺,主要是糯糯的聲音太容易讓人幻想出一個懵懵懂懂的小蘿莉。
“等下,我聯下網,恩,根據百度百科”糯糯竟然很認真的去查了。
“咳,算了,我不是問你它的作用,我我用過,哎,還是想想怎把她救出來吧。”郝猛岔開這話題,負罪感太強烈。
郝猛正愁著怎辦時,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突然從麵傳來。
“你覺得她不夠格加入,還是我不夠格拉一個人進來”女人的話看似很隨意,確是棉帶刀。
“不敢,不敢,女帝的話是我必須竭力遵從的,隻是這一個女孩,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夠了”
“死過一次的人,進入組織她確實還不夠,那就讓她多死幾回唄。”女人就像是在說一個芝麻大的事。
郝猛聽著麵的對話,他確實對那個被叫做女帝的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部分熟悉就來自這具身體。
因為視角問題,郝猛一旦去看麵,那麵也立刻會看到他,這樣和找死沒有什區別。
但是這可難不倒擁有絕命體驗師專屬的洞察之眼。
郝猛的眼白褪去,整個瞳孔如同一汪洗墨池,烏黑濃稠。
牆在他視線變成粉末,分子,最後穿過牆,看見了麵。
“曹丹”郝猛低罵一句。
那個手手拿著滴血的手術刀的女人,她眼睛被紅線縫住,嘴巴沒有,卻塗著猩紅的口紅,郝猛甚至有種臆想,那是人血。
郝猛總算明白為何他覺得這個聲音熟悉,原來,就是陳舒雅那個小區那天他透過玻璃看到的少婦。
那雙眼睛他永遠不會忘,就像是陰影一直深深紮根於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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