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您感覺無比羞恥的事情??”
顧逸晨緊蹙著雙眉,耐著性子認真而又艱難的聽著basile低沉而快速的法語。
聽到他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時,他還以為是自己法語能力太差,理解錯誤了,不由詫異的問他道。
早年因為母親顧雨婷喜愛去法國紅酒莊園的緣故,顧逸晨小時候上過一段時間法語私教,有過一些法語底子。
不過因為多年不用,基本上早就荒廢了。
來波爾多問詢benja先生關於當年母親飛機墜毀的真相,自是不方便另請翻譯的。
所以他便在最近臨時突擊學習了一些,雖然談不上精通,卻也基本夠日常交流的了。
“是啊,身為一名飛機維修師,我的使命便是排除飛機存在的各種潛在隱患和故障,確保使用者和乘坐者的人身安全。而我,卻因為當年被人拿槍指著,一念之差,做了違背職業道德和個人信仰的事情來。雖然你母親的身亡不是由我直接造成,可每每想到那個事情,都會讓我如坐針氈啊。
那是我光明磊落一生後,職業生涯上的唯一汙點!也是生平最大的汙點啊!無論後麵我如何懺悔,我想,上帝都不會原諒我的!這,也是我再也沒有繼續維修飛機的原因。”
就見basile腦海一邊快速的回憶著,一邊伸著雙手比著手勢激動的說道。
不知道為何,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緊張,腳尖不停的在摩擦著地上的泥土,他右腳腳尖的位置,硬是被他“鑽”出一個小土凹出來。
顧逸晨隻顧認真傾聽他的話語,然後嚐試著去理解所有的意思,自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緊張言行。
“rbasile,我還想請問一下,那群用槍挾持您的人,是中國人嗎?麵是不是有一位三十多歲,身材中等偏胖的男士?”
顧逸晨聽他說完,一臉疑惑的繼續追問他道。
“不是,他們雖然蒙著麵,但從發色和眼睛來看,都是西方人,而且講的法語有濃重的地方口音。”
basile眯著眼睛回憶了幾秒後,這才回答他道。
還沒等顧逸晨回過神來,就見他擰擰金色的雙眉,嘴唇有些糾結的抽了抽後,竟然繼續說道
“rgu,你說的那位三十多歲的中國男士,我見過,不過是在第二天早上。就在你父母飛機出事前半小時。當時他提了一箱現金,麵裝了五十萬歐元。讓我做的,和那群拿槍指著我的人要求的,是同樣的事情。”
basile一口氣說完後,伸手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然後輕籲了一口氣後,緊擰了半天的金色雙眉,終於舒展了開來。
“hat the fuck?!!!竟然有兩夥人?!!”
顧逸晨聽完他的話語,瞬間怒火中燒,瞠目結舌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恩。”
望見他激動的表情,basile臉色凝重的點點頭,然後重新點了一隻香煙,垂頭蹙眉吸了起來。
“嗨,basile,我們的bbq烤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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