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時分,波爾多的太陽都還沒有升起地平線,醉臥溫柔鄉一夜的顧逸晨,便已醒了。
“gu,早安。”卻不想,伊萬卡比他醒的更早。
見顧逸晨睜開一雙深邃迷人的黑眸,就見她一臉溫柔的俯下身子來,藍色的瞳孔閃著愛意,在他的額頭印上深深一吻。
顧逸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她雪白柔軟的波濤胸口,沉睡了一夜。
房間彌漫著一股屬於成人之間的荷爾蒙氣息,卻是少了他期盼已久的,浪漫真情與愛意。
“早。”他回給她一個紳士的微笑。
然後臉色冷沉的起身拿了一件米白色的睡衣,緊緊的係好腰間帶子。
又穿過昨夜她扔在地上的酒紅性感內衣褲,走到房間一角的酒櫃,取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水晶杯來。
“gu這早喝酒,對身體不好。”
伊萬卡坐起身子,伸手撥了撥那頭如瀑布般的栗紅長發,輕吐紅唇,滿帶關愛的提醒他道。
我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顧逸晨眼底閃過一絲惆悵,並未答她。
他把紅酒和酒杯放到露天陽台的桌子上後,又回到房間冰箱取了一個冰桶裝了大半冰塊。
然後回到陽台,把剛才取的那瓶紅酒整瓶斜放了進去。
這才幽幽坐了下來,點燃了一隻香煙,一雙俊眸望著遠方已經開始冒著初陽的綠蔭草原,各種思緒紛飛。
當他吸完幾隻煙,又獨自安靜的慢慢喝完第四杯紅酒時,就見更衣完畢的伊萬卡,披著還未吹幹的栗紅發絲,走了出來。
“gu,我走了。”她的深邃大眼閃著不舍,希冀著顧逸晨能說,再陪我一會。
卻見顧逸晨隻是抬手隨意的揮了一下。
“慢走。”
昨夜那個熱情如火的英勇男人早已消失不見,他的話語,冷淡而又低沉。
gu,我們還會再見的。
伊萬卡內心暗道著,沒和他說再見,隻是深情的睨了他一眼。
然後轉身回到臥室,拿好手包,臉上看不出欣喜還是失落,自顧關上房門出去了。
遠方,一輪紅日已經從地平線上升起,照的綠蔭草原一片金黃璀璨。
“南叔,我決定了,下周便回安明。”顧逸晨深籲了一口氣後,篤定的按了發送鍵。
然後蹙眉望著手機上的鎖屏圖片,端起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安明市,從韓國濟州島回來的羽飛飛,第一時間便飛奔回了父母家。
讓雒振宇極為傷心和不解的是,經曆了這一場“示愛表白”和“生死浩劫”後,二哈的羽飛飛貌似依然一無所動。
因為,她竟然再一次在她的父母麵前選擇雪藏了他!
美其名曰,自己的一顆小心髒還未做好帶男友見父母的準備。
悲催的他,隻好再一次選擇了尊重她的意見,和陌北一起,耐著性子在車上等著她“麵聖”歸來。
羽飛飛父母所住的豐名小區有些年頭,被兩個新修的小區夾擠在中間,隻有很小的一個單行道可以通過。
他們那輛寬敞錚亮的勞斯萊斯幻影自是無法駛入進去,隻好幽幽的停在了小區門口。
雖說是輛豪車,卻也引起了一陣過往行人的公憤謾罵。
隻可惜一向紳士有禮的雒振宇,和陌北都是一路奔波加饑餓,在目送著羽飛飛進了小區門後,便都閉眼埋頭睡了起來。
門口的保安看是一輛頂級的豪車擺在那,也不敢出頭過來讓他挪開,隻是暗地拿出手機,幽幽的拍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過後,等羽飛飛安安心心的看望完父母出來時,他和陌北,已經在車上餓的快要昏厥過去了。
“啊,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
上了車,望著兩個男人快要流出來的哈喇子,羽飛飛看看手上的時間,趕緊滿臉歉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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