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見她白嫩手指間夾的那隻藍色香煙,原本要深情望向羽飛飛的雒振宇,突然渾身怔了一怔,眼底閃過一絲極為異樣的情緒來!
這不就是他八月份時,在香港four seans酒店海景套房大床上莫名醒來時,煙灰缸的那種煙嗎!!
這種煙,售價不過十幾元一包,定位極為大眾普通。
但吸的人,極少。
所以說不論是在香港還是大陸,他自己也都是第一次見。
可偏偏它曾經就出現在了五星級酒店的海景套房!
現在,它竟然又出現在了港台小明星黎語熙的手上!
如果說是巧合,那也太忒巧合了些!
當時雒振宇從酒店失憶醒來回家後,曾讓城南特意去查詢酒店的監控錄像,查看送他進入房間的人。
卻不想,監控上留下的,隻是一個帶著帽子麵部蒙的嚴嚴實實的神秘女子。
事後他想,興許是自己在be bar 喝多了以後,遇到好心人送他上去酒店而已,好心人恰巧在旁邊吸了幾根煙而已。
回來以後,要忙著挽回傷心欲絕去了杭州的羽飛飛,還要焦頭爛額的忙著公司的各項事務。
若不是今晚再見這款香煙,說實話,他已經快把酒店的神秘失憶事件,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黎小姐抽的這個煙,包裝看起來很特別。”
他壓抑住內心的懷疑情緒,微微仰了仰首,倪著眉,麵色冷靜的對著黎語熙道。
“雒總真是好眼力,這個煙,煙絲口感粗糙凜冽,但藍色包裝又讓人感覺靜漪。有我小時候的記憶,所以這多年來,我一直都隨身攜帶。登喜路藍兔,售價十幾元,很便宜。雒總不嫌棄的話,要不也來隻嚐嚐?”
黎語熙淺笑說著遞過藍色的煙盒去,然後輕啟紅唇,內心得意悠然的吐了一圈白色的煙霧出來。
“不用,就是隨口一問。”雒振宇紳士一笑,揮手拒絕。
雒振宇原本想開口問她今年八月初時,是否有去過four seans酒店。
話到嘴邊,望望旁邊的母親和羽飛飛,頓覺時機不對,打住了。
望著他拋出的奇怪問題和突然心神不寧的樣子,他身旁的羽飛飛卻是瞬間心生疑惑起來。
“selena,你從小就在香港長大嗎?我看媒體上關於你的身世,並無報道。”
顏晶卻未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異樣神色,隻是覺得從黎語熙的話語中,找到了一個話題的切入口。
“沒有,我從小在上海長大,8歲的時候才到的香港。”對於這位臆想中的“未來婆婆”,黎語熙不敢絲毫隱瞞。
她也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小明星,在家大業大的顏晶和雒振宇眼,自是不會把這些無足輕重的資料爆給媒體的。
“哦,家的父母也在香港嗎?”
聽見任何場合都從不提及家世的黎語熙竟然鬆了口,顏晶深覺有戲,趕緊繼續問道。
“沒有,在我8歲的時候,我母親便癌症去世了,我是跟著父親去的香港。”
黎語熙說這話時,如水媚眼突然暗沉了下來,眼眶的憂傷像是要灑出來似的。
就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手的白嫩拳頭,卻是無形中緊緊的攥了起來。
顏晶望著她的異樣,在心懸了一個多月的疑問,終於落實了下來。
看來之前回香港祭拜葉氏夫婦時,電話那位大哥說的線索是真的!
顏晶正要開口繼續問她父親的下落,就見黎語熙突然把吸了半截的煙頭往煙灰缸一摁,然後起身客氣的望著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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