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不經意間看到,一葉扁舟,緩緩朝著這邊靠近。
小船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衣著樸素,身形幹練,戴著鬥笠,一副漁夫的裝扮。
“請問,寒風公子在哪,這可是寒公子的婚禮現場?”
小船靠岸,男子步履輕盈,來到平台之上,輕聲詢問著。
“我就是寒風,請問你是?”
中年人摘下鬥笠,露出真麵容,微微欠身,說道“失禮失禮,閣下來自風之城,名叫寒非,是寒門的堂主,專程前來恭祝公子喜結連理。不過,我不是代表寒門而來,僅僅代表我個人而已。
寒門有九位長老,堂主的地位要低一個段位,寒門一共二十七位堂主。
寒非已近中年,留著短寸胡子,淺灰色的長袍,顯得非常樸素。
“奧,既然不是代表寒門,不知前輩為何而來,我們好像並不認識。”
對於寒門的人,他的心微微有些抵觸,回想起八年前的遭遇,心中的苦澀,一言難盡。
寒非微微一笑,回答說“請公子不要見外,這一次公子成婚,寒門內部有討論過,是否委任代表過來,略表心意。寒門的九位長老,討論了一宿,內部分歧很大,不了了之。我是一個人來,不過,我的心情和風之城大部分人的心情一樣,由衷祝福公子。”
蘇景麓站在一旁,心生一絲怨氣,開口問道“您的意思是說,寒門之中,還在排斥公子。鳳凰台一戰,再清楚不過了,淩度擁有靈魂攻擊型天命——暗滅。八年前,寒風公子和淩度的那場魂力比拚,分明就是有意設局,陷害公子。寒門到底是怎了,稀糊塗,還在自欺欺人嗎?”
寒非微微一笑,臉色不太好看,回答說“兩位公子,我今天過來,你們也看到了,乘坐這一葉扁舟,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說白了,我是偷偷過來的。就是想見寒風公子一麵,告知公子,現在寒門內部異常複雜,不要輕信寒門之中的任何人。”
看得出來,寒非來到這,心底忐忑非常。
寒風點了點頭,說著“寒門到底怎了,我是被城主大人淩天閣逐出風之城的,平心而論,也不關心寒門的是是非非。我早已想明白,九歲那年的遭遇,天賦殆盡,名譽不複,拜
淩家所賜。寒門若是不知情,也沒什好說的。恩恩怨怨,我自有評判。”
“公子深明大義,隻是,那件事情並非如此。風之城城主淩天閣,和寒門的大部分長老,私交密切,如今的風之城,表麵上還是寒門的風之城,事實大相徑庭。淩天閣操縱著寒門,由來已久。”
寒門沒落,數千年來,毫無起色。
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九鑰第一,小小年紀,遭遇陷害,如此可悲。
蘇景麓聽得不清不楚,再次發問“風之城城主淩天閣,不過是天準武神,寒門的九位長老中,不乏天準,為何會被淩天閣操縱,如何解釋?”
寒門的九位長老,都是武神級別,其中三位,更是名副其實的天準武神。
淩氏家族,隻有淩天閣達到天準。
“這說吧,寒門實力尚在,在整個東方大陸比不了聖天門、易雲還有邵氏家族,處在中遊水平,和淩家旗鼓相當。隻是寒門諸位長老的實力太過平均,尤其是三位天準級的長老,幾乎不相上下,互不妥協,沒有哪位長老可以一呼百應。在這一點上,的確吃過不少虧。”
寒門的現狀,確實如此,可以用四分五裂來形容。
“前輩,你今天來,隻是略表心意,讓我知道風之城麵,還有很多人記得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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