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晁希在這陪我!”沐九不情願地說道。
這個晁媽,見風使舵得真快,之前不是還站在她那一邊,現在好像對她很排斥了。
晁媽掃了一眼沐九,並未被沐九的話動搖,不容拒絕地說道:“陪我逛街。”
“好好好,陪您逛街,您現在怎跟孩子一樣了,兒子今天一定將您陪盡興了。”晁希立刻走到晁媽身邊,討好地說道。
他本來就答應媽做的事情,不會不做。
至於沐九,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若是還有憂慮,去醫院比他在身邊要好。
隻是,他覺得今天媽怪怪的。
“我和你們一起去,逛街嘛!有個女人陪著阿姨,也挺好的不是嗎?”沐九立刻變了臉色,挎著晁媽的胳膊,笑容甜如蜜。
晁媽見“甩”不掉沐九,看了晁希一眼,直接點了點頭,跟著晁希往門外走去。
此時,已經臨近晌午,外麵陽光肆溢,房屋卻還是暗沉沉的,隻有微弱的光線能夠看到周圍事務的輪廓。
唐瑟瑟摸了摸腦袋,疼得眉頭緊皺,睜開眼便看到懸掛在屋頂上的歐式燈盞,白白的,與這暗沉沉的一片形成鮮明對比。
這是別墅?
她什時候回來了?又是怎回來的?
想到這些問題,唐瑟瑟條件反射地翻了一個身,怎也回想不到昨日從酒店出來以後的場景,打開台燈,調成一個溫柔的光線。
易疏怎在地上?
唐瑟瑟看到易疏,疑惑時,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臉上帶著一絲紅暈。
連衣服都換了,臭流氓。
不過這睡著的樣子倒是比醒來的時候看著順眼多了。
溫和的光線灑在易疏的臉上,顯得易疏微微泛黃,如同一個夕陽下沉睡的少年,歲月對易疏仁慈得很,不舍得在易疏臉上留下一點斑或是一顆痘痘,唯有那一顆痣,點的恰到好處,讓易疏自帶一種勾人的魅惑。
唐瑟瑟越看越癡迷,忍不住往床邊挪了挪,看著易疏抱著被子十分依賴的可愛模樣,一臉姨母笑。
她隻是想看看而已,就看一會會。
唐瑟瑟在心這告訴著自己。
隻是,天公不作美,唐瑟瑟一時不慎,挪過了頭,直接摔了下去。
天降“異物”,直接砸醒了易疏。
唐瑟瑟對上易疏驚訝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一件後悔,甚至希望自己隻是在做夢而已。
太丟人了!
每次都是因為偷偷犯花癡而敗下陣來,易疏才敢這肆無忌憚地“欺負”她。
hold住啊!唐瑟瑟!
唐瑟瑟忍不住在心鼓勵著自己,隻是眼睛還是不好睜開。
易疏看著唐瑟瑟心活動全都浮現在表情上,收起驚訝,似乎明白了什,又看了看唐瑟瑟手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我們是夫妻,你若是想,直接說一聲就是,何必這著急。”
著急?
易疏胡說什呢。
“那個……我不就是睡姿不好……摔了下來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覺一直不老實,不足為奇,倒是你想那多。”唐瑟瑟聽到易疏的話,理直氣壯地反駁道,突然覺得自己找到了可信的理由,目不斜視地看著易疏。
易疏看著唐瑟瑟一本正經的樣子,用手摸了摸嘴角,憋住笑,眼神看了一眼胸前,又看了唐瑟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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