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疏正要打開門,聽到身後傳來的打鬧聲,手上的鑰匙頓了頓,突然放下又收了起來,才發現一切不過是他幻想的罷了。
他掙脫開宋清河的手,走向唐瑟瑟,將她攬入懷,“易太太,走吧,聊聊劇本。”
唐瑟瑟聽到那聲“易太太”,不禁打了一個顫,吃驚地看著易疏。
怎說這酸的話,平日他可不會這樣。
冶品希感受到對方的敵意,不滿地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易太太是這位還是那位呢?”
“這位是?”易疏看著冶品希,皺眉問道。
瑟瑟怎一來和他關係這好,剛放棄了一個紀笙程,這是又來一個?
唐瑟瑟拍了拍冶品希,小聲地提醒道:“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知道了?”冶品希聽了唐瑟瑟的話,撇撇嘴,擺手說道,然後對著易疏伸出手,“冶品希,這的屋主。”
易疏見冶品希看著玩世不恭,卻對唐瑟瑟的有一種遷就的感覺,便莫名地沒有好感。
“既然房子租了,那房主還是好好履行合約上的內容,整租就是整租。”易疏不悅地說道。
唐瑟瑟拉著易疏的手,搖了搖,勸說道:“他和你一樣,這院子也有一些有意義的東西,也是解開內心的心結的。”
“你是不是要改行做心理調節師了。”易疏看著唐瑟瑟,沒好氣地說道。
唐瑟瑟聽到易疏難得“幼稚”的話,樂得合不攏嘴。
學校的易疏仿佛又回來了。
“你笑什?”易疏看著唐瑟瑟,輕輕推了推唐瑟瑟的腦袋。
唐瑟瑟摸了摸腦袋,撇撇嘴,湊近易疏,小聲地說道:“我就要最心理調節師了,還要給很多很多小鮮肉做。”
看來是吃醋了。
她喜歡看到易疏這樣,那樣會抵消一些宋清河給她帶來一些不安。
“不許!”易疏下意識地反駁道。
宋清河立在原處,看著與唐瑟瑟“爭論”的易疏,眼神漸漸冷下來。
易疏在她眼中,一直都是不苟言笑、成熟穩重的依靠,從未有過現在這般吃醋打鬧的行徑。
他變得太多了。
宋清河看了一眼腳下的陰影,又看著出於光下的易疏。
說好了,要帶她一起走出去的,便必須實現。
想到這,宋清河緊緊地握住雙手,眼神落在唐瑟瑟身上,充滿了怨恨。
冶品希發現自己已經如同“透明人”,本有些生氣,可想到易疏並不是想剛剛他認為的那樣不在乎唐瑟瑟,便默默地退走,把空間給唐瑟瑟和易疏。
唐瑟瑟和易疏對視了半晌,兩人眼神“打鬧”著,手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便趕緊去接電話。
“什?男演員生病了,辭演了?因為我?”唐瑟瑟一連問了幾個問題,聽到對方傳出來的一大串話,眉頭越皺越深。
易疏感覺到不對,見唐瑟瑟放下電話,也皺眉,“怎了?”
“男演員辭演了,因為我,說隻要我不在劇組,便答應回來演,我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唐瑟瑟不解地說道。
如今的影視圈的演員都這沒有沒有職業素養了,動不動就帶入個人情感。
她隻是想默默地拍戲,卻總是有這多不可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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