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以後,唐瑟瑟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場景,探頭看著易疏,問道:“你們以前就在住在那個房間?”
“嗯,一間。”易疏點頭道。
唐瑟瑟聽易疏回答得雲淡風輕,鼻頭酸酸的,將易疏擁抱得更緊。
沒有見過麵,從外麵卻能夠感受到麵的陰暗潮濕,易疏到底有一個怎樣的童年。
易疏摸摸唐瑟瑟的頭,“以後會慢慢告訴你。”
他知道唐瑟瑟想解開自己的心結,想要他直麵內心的軟肋,所以他不會對唐瑟瑟有所隱瞞,隻是他還不能完全對過去的生活釋懷。
“不急,慢慢來。”
唐瑟瑟仿佛能聽到易疏的心聲,答得很輕,也讓易疏更加舒心。
“不過,那門的鑰匙除了你還有誰有?”唐瑟瑟忍不住問道。
她總覺得剛剛看到的不是幻覺。
易疏搖了搖頭,“隻有我有。”
看來是她看錯了。
想到這,唐瑟瑟靠在易疏的胸前,聽著易疏的心跳,漸漸入睡。
另一邊,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影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又悄悄地將門關上。
“你去哪了,這晚才回來了?”付清看著已經凍的嘴唇發紫的嚴絮,關心地問道。
嚴絮看著付清,有些驚訝,“您還沒睡呢?是不是吵到您了?”
“沒有吵到我,你以後不必稱呼您了,太見外了,我看你這晚沒回來,不太放心,等等你。”付清見嚴絮已經安全回來,拿了一件大衣給嚴絮披上,拉著她進了屋。
這幾日她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她其實年紀還未過三十,隻是打扮得老成,一個人總歸不安全的。
嚴絮感覺到身上的溫度,心中一陣溫暖,感動地說道:“你就像我公公婆婆對我一樣好,謝謝你。”
“公公婆婆?你結婚了?”付清驚訝地問道。
嚴絮點點頭,眼神突然暗淡下來,“但是我丈夫不太喜歡我,我這次出來是來找他的。”
“找他?為何不直接去他的住所呢?”付清更驚訝了。
普天之下,竟也有這多不負責任的男人。
付清越想越憤憤不平。
嚴絮尷尬地撓了撓頭,笑著說道:“他十年前為了躲我,去了國外,最近才知道他回來了,在清河。”
“躲你?你很愛他?”付清已經無法理解了,但不想傷害嚴絮,收住心的勸阻,問道。
嚴絮仿佛想到了自己的老公,嘴角勾起,臉上有關,“他很優秀,是我們村最好看最優秀的男人,從小對我也很好,隻是不知道成婚之後突然就……”
嚴絮話還未說完,很是難過和不解。
典型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這一點,付清可是高處頗深。
隻是,對方既然不愛,為何不放手,卻折磨自己呢。
付清也不解。
“你還不知道他住在哪?所以你就在清河滿足目地的尋找,那得找到什時候?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付清旁擊側敲地提醒著嚴絮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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