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瑟瑟回去之後,將電腦拿去維修,用另一台電腦改好下次要的劇本,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睡一覺什煩心事都會沒有了。
天色漸晚,唐瑟瑟一覺睡醒,四周已經黑漆漆的一片,她起來,摸了摸床邊的燈打開,看著周圍空蕩蕩的場景,見易疏還未回來,便起床清洗了臉,感覺清醒一些,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去轉轉。
她剛有下樓,不自覺地看著那個已經被打開的門,恰好看到一個黑影閃過,不禁全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快跑過去,驚訝地問道:“誰?”
本來她以為門已經被冶品希撞壞,現在過來的人可能是好奇路過。
可她一喊,那個身影倉皇而逃。
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
難道是小偷?
可是這樣的地方能偷什呢,若是要偷東西,大可以去其他放了貴重物品的房間。
想到這,唐瑟瑟毫不猶豫地跟了過去,緊追不舍。
她走到門口,那個人影步伐漸漸緩慢下來,似乎是覺得身後已經沒人追逐,所以停下來,整個人不再慌張,似乎在想著什。
唐瑟瑟看清了那個身影,眼中閃過驚訝。
這不是什小偷,而是經學。
她為何出現在那個房間,她總覺得經學經常去那個房間。
唐瑟瑟見經學往大門外走去,上了車,往一個方向駛入,她也鬼使神差地跟了過去。
隻是對方是車,終是追不上的。
“瑟瑟,你在這幹什?”一輛車開到唐瑟瑟麵前,車窗探出一個腦袋,好奇地問著。
唐瑟瑟看到了冶品希,仿佛重新看到希望,直接打開車門,坐進去,指了指前麵還未走遠的車,催促道:“跟上前麵那輛黑色奧迪。”
冶品希點了點頭,一邊加速跟著,一邊好奇地問道:“你追那輛車幹什?”
“想知道一些事情。”唐瑟瑟若有所思地解釋道。
經學去了易疏和他母親曾經住過的房間後會去哪呢?
唐瑟瑟越來越好奇,總覺得有重重迷霧等著她去揭開。
冶品希見唐瑟瑟不想多解釋,也沒有多問,隻是跟著,嘴角緩緩勾起。
看來她還是挺信任他的。
不知車開了多久,經學將車開到附近的一個景區山停下,自己下了車,跟著人群往山上走去。
唐瑟瑟也示意冶品希停車,一下車便跟了過去,冶品希緊跟其後。
唐瑟瑟見經學一路上思慮著什,根本未曾想過身後有人會跟著,便警惕地跟著。
冶品希察覺到唐瑟瑟在跟著經學,小聲地說道:“他不是你請來的編劇嗎?聽說還是你的偶像,更是易導的父親,你跟著他做什?”
因為唐瑟瑟,他可是回看了不少新聞,將唐瑟瑟和易疏的事情了解地徹底。
不過,易疏似乎和經學關係並不好,自那次公開以後,便再也沒有過多的交集,似乎是有意避開。
而唐瑟瑟這次請經學過來卻不讓經學參與劇本製作,這才是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就跟著。”唐瑟瑟搪塞道。
她不希望冶品希知道太多而牽扯進她要理清的事情,這樣反而會越來越亂,越來越難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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