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品希似乎對自己的父親有很大的敵意,就像易疏對經學一樣。
她竟然有一種可怕的念頭。
那就是她總覺得冶品希和易疏之間有著一些重疊的記憶。
唐瑟瑟吸了吸鼻子,點頭道:“恐怕也沒什機會,你安心留下來,我不會告訴你父親。”
“仗義!”冶品希拍拍唐瑟瑟的腦袋,笑著說道。
氣氛緩和了許多,唐瑟瑟和冶品希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山腳下,坐上了車,兩人回到了拍攝的宅子。
冶品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皺,對著唐瑟瑟說道:“我還有一些事,你先回去。”
唐瑟瑟點點頭,擺了擺手,便轉身離開。
唐瑟瑟回到房間後,洗了一個澡,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的水有些不夠熱,還是她在山上吹了風,加重了感冒。
她覺得鼻子堵塞,頭腦昏昏沉沉的,隨手抽走架子上放置的極其相似的睡衣穿了起來,來不及吹頭發,便因為暈沉,往床上走去,將自己包裹在被子,這才覺得好過一些。
迷迷糊糊的,唐瑟瑟沉沉睡去。
另一邊,冶品希已經將車停在了一個高檔別墅內,下了車,徑直往別墅內走去,臉色有些不好。
“來了。”坐在沙發上的西裝男人正對著透明窗台玻璃,淡淡地說道。
冶品希將外套扔到一旁,坐在沙發上,不悅地應了一聲。
“我說過不讓你回國,你為何還要偷偷地回來?你到底想幹什?”西裝男人語氣也帶著一絲不悅。
“成年人想去什地方,即使是父母也不能左右。”冶品希冷冷地回道。
他沒想到父親真的來到了國內。
父親向來最怕回到國內,這次回來實在讓他意外。
這一次,他不會再讓父親左右他的人生。
西裝男人皺眉,“你在國外想做什我都不會攔著你,不要回國內更不要來這種地方,也不要試圖去窺探那些關於我莫須有的過去。”
“這個別墅也是父親一早買下的嗎?”冶品希沒有直接回應西裝男人,而是打量了他所在的環境,問道。
西裝男人猜到冶品希話沒有那簡單,反問道:“你覺得呢。”
“……父親在國內留了這多套房子,這就是父親不願意多看母親一眼的原因嗎?”冶品希冷笑道。
咚!
西裝男人聽了冶品希的話,將手中的東西重重地扔到桌上,反駁道:“我說過很多遍,我和你母親不僅僅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那你愛我過我母親嗎?”冶品希沉默許久,試探地問道。
這是他母親等了一輩子的答案。
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父親對母親的所做所為就是答案了,隻是母親不相信,問了大半輩子,將自己問到了療養院。
真是可笑。
“夠了,謝謝問題不是你該問的!”西裝男人果斷回避著問題。
冶品希拿起衣服,“走了。”
“回來!從劇組中退出來,不要胡鬧,盡快回美國。”西裝男人命令道。
冶品希聽到西裝男人的話,轉過身,提醒道:“我說過,你的孩子他會長大。”
他不再是那個任由父親欺騙的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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