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絮將旗袍與現代服裝結合製作的晚禮服很美,還有上麵精湛的刺繡藝術也是栩栩如生,生動逼人。
嚴絮聽到唐瑟瑟和慕水清的讚美聲,驚喜地說道:“謝謝你們。”
是她們帶著她看到一個全新的世界。
真不知道嚴絮的老公是怎想的,既然不愛她,也不提離婚,就這吊著她,還躲著她不見,讓她隻身一人遠離家鄉,差點兒露宿街頭。
這樣的人就是渣男。
現在的嚴絮多好,以後也會越來越好。
唐瑟瑟看著嚴絮,感歎道。
“男人可以給我們帶來幸福,但不是必要存在的,我們更不能輕易依附,這樣會失了我們自己。”付清暗示道。
嚴絮不解,搖頭說道:“出嫁從夫,男人是家的頂梁柱,缺不得,我丈夫他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隻是他對我有一些誤解。”
“好了,不提他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酒去。”慕水清搭上嚴絮和唐瑟瑟的肩膀,看著付清說道。
唐瑟瑟點了點頭,大家一同轉向別處。
這個觀念以後再慢慢改吧。
第二日,唐瑟瑟睡到自然醒,拉開窗簾,難得有一個好心情,化了妝,換了衣服,便下樓,去找易疏。
“誰將這些東西放進去的?”易疏指著房屋內堆著的雜物,冷冷地問道。
唐瑟瑟聽到易疏的聲音,加快腳步,走到易疏身邊,看到那日常緊閉的門正敞開著,麵放置了不少垃圾還有一些不要的廢物,看起來比以往要更荒涼了。
這門怎開了……
唐瑟瑟想到那天,心“咯”了一下。
她想起來了,這門是那天被冶品希踹壞的,她之前在門上貼了大自條,這兩天也在找這門的老師傅修補,隻是還未找到,這紙條便被人悄無聲息的撕掉了。
這兩日太忙,她竟未察覺到,也未想到誰會對一個提了醒的空小的屋子下手。
那些雜物垃圾有專門每日都有人收走,怎會用到這個地方,這個房間以往也很少有人來。
“是他!”易疏猜到一人,握緊拳頭,恰好看到迎麵走來的經學,上去便是一拳,將什都不知道的經學打倒在地。
經學擦了擦嘴角的血,皺眉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早在十年前我就該瘋一次。”易疏怒吼道。
他看到這張臉,便控製不住情緒。
唐瑟瑟看著還想動手的經學,滿腦子都是經學那些話,攔在易疏麵前,緊緊地握住易疏的拳頭。
“讓開!”易疏有些失去理智,吼道。
“這事不懷他,是我幹的。”唐瑟瑟直接承認道。
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她不需要別人來背鍋。
此刻,宋清河也趕了過來,想要將唐瑟瑟拉走,勸說道:“唐姐姐,你不知道以前的事,別在維護經學了。”
“我沒有!”唐瑟瑟推開宋清河,反駁道。
她從未站在維護經學的立場去與易疏對立,她隻是就事論事,這件事確實與經學無關。
易疏扶著踉蹌的宋清河,看了唐瑟瑟和經學一眼,默默的離開,隻是那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宋清河緊跟在上麵。
唐瑟瑟愣在原地,微閉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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