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疏走過去,拉開陸寒,“撇開外界因素,好好表演這場戲,也可以說出你的想法,比如為何不哭……”
陸寒是非顛倒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唐緣說出他來的具體原因,陸寒會想著另一個法子去摸黑唐緣和唐瑟瑟。
所以,這件事還是盡快過去比較好。
“哭不是唯一表達難過的方式,劇本我看過。”唐緣斬釘截鐵地說道。
易疏對於唐緣分話很是震驚,在這一點上,他比唐瑟瑟更懂人物的情緒。
易疏點點頭,道:“就按照你想的演,重新開始。”
“等等……”陸寒拉住易疏的去路,阻止道。
易疏看著陸寒,眉頭緊皺。
“這劇本是唐編劇再三改過的,你這改了,我是該信你,還是該信唐董,還是該信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陸寒不屑地說道。
曼婷看著僵持的三人,走過去,笑著說道:“大家別爭論了,這一點我和唐董談論過,確如這孩子的想法一樣。”
陸寒聽了曼婷的話,走過去,在曼婷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曼婷頓住,對易疏強笑著,眼神時不時看向唐緣。
“繼續開始吧。”易疏拍了拍唐緣分肩膀,安撫道。
唐緣絲毫不受陸寒的話影響,一點兒都沒有害怕的感覺,更不像是別的孩子一樣嚇哭,不由地讓周圍的人感歎這孩子的堅強。
曼婷走到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唐緣,眼中閃著淚光。
這個孩子和以前一樣董事,被唐瑟瑟照顧得很好。
唐緣很快適應鏡頭,一鏡即過,讓人不禁感歎唐緣分藝術天分。
“本以為這孩子是走後門進來的,沒想到演得這好,一條就過了,也給我們省了不少力了。”
“本還不覺得這孩子是紀笙程的,現在看他演的這好,又覺得他是紀笙程的孩子了。”
“……”
唐瑟瑟從采訪中回來,看到唐緣的身影,很是震驚,趕緊走過去,拉住唐緣,“你怎來了?”
“我想來看看你,遇到有試角的就來了。”唐緣解釋道。
她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唐緣在一起了。
“對不起……”唐瑟瑟抱著唐緣,道歉道。
唐緣拍著唐瑟瑟的背,像個小大人一樣,安撫著,“我我要怪你就不會來了,皺眉顯老。”
這孩子數落他的樣子,像極了她媽。
“我好歹是你媽,給我留點麵子。”唐瑟瑟撇撇嘴說道。
唐緣從唐瑟瑟懷出來,抱著胳膊,傲嬌地說道:“不成熟的媽媽。”
宋清河走到易疏身邊,笑著說道:“多美好的畫麵啊,也不知道你和嫂子什時候能有個孩子,你不是一直都挺想有一個孩子的嘛。”
“拍戲吧。”易疏躲避著宋清河的話題,轉移話道。
宋清河聳聳肩,跟著易疏,“那邊還在補妝呢,我看你最近情緒不大好,陪你聊聊天,我們兄妹不是說好了要相互扶持的嗎。”
“我沒事。”易疏搖頭說道。
“你以前一不說話就是有事憋在心,你若不說,也沒關係,不過不能一個人待著,這樣更會把自己憋出病來的。”宋清河鍥而不舍地在易疏耳邊說道。
易疏見宋清河像小時候一樣喋喋不休,有些溫暖,便不阻攔宋清河在他耳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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