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之間真的需要冷靜一下。”易疏說完,轉身離開。
唐瑟瑟看著易疏的背影,愣在原地,眼淚止不住地流,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冶品希將外套罩在唐瑟瑟身上,扶著唐瑟瑟往前走,“這人太多了,你想哭也要換個地方。”
“哪都有人,我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唐瑟瑟看著周圍投來異樣的目光,哭笑著說道。
冶品希拉著唐瑟瑟,一路往前,周圍人人漸漸少了起來,是一片田地,綠油油的,看著都能讓心清淨不少。
“你不害怕我嗎?我剛剛就像一個瘋子。”唐瑟瑟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冶品希,緊張地問道。
她剛剛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到現在她還覺得心中藏著不少怒氣。
冶品希一路帶她來這,也不問為什。
他就這相信她?
可易疏不相信她,認為她欺負了宋清河。
“有時候人被逼急了不得不成為瘋子。”冶品希聳聳肩說道。
是啊……
總有人想把一個人逼成瘋子,她才會開心。
總有人不消停。
唐瑟瑟蹲下來,有心不知所措。
今天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就像一個夢一樣,哭過之後,冷靜下來,她有些不敢麵對了。
不敢麵對易疏對她的冷漠,不敢麵對別人的冷嘲熱諷,她突然變得脆弱敏感起來。
在美國的堅強防線似乎已經崩塌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站在我的立場,我會信你,因為我對宋清河本身就沒有一個好的印象,而易疏不一樣,他站在那樣的立場,或許並不是不信任你。”冶品希見唐瑟瑟痛苦的模樣,替易疏找尋著一些理由。
唐瑟瑟聽了冶品希的話,緩緩地站起身,追問道:“真的嗎,他是信我的……”
“怎?你不是說你對你和易疏的感情充滿信心嗎?這容易就慫了?那你從今以後忘了他,跟著我,我帶你過瀟灑日子。”冶品希故意刺激道。
唐瑟瑟聽了冶品希的話,調侃道:“跟著你?小屁孩……”
“我怎就是小屁孩了,動不動就哭,假成熟……”冶品希不滿地說道。
唐瑟瑟不甘示弱,反駁道:“我那是感性。”
“你不相信我……嗚嗚嗚……你……”
冶品希勾起嘴角,模仿著唐瑟瑟一路上哭泣的樣子。
唐瑟瑟看著模仿得十分滑稽的冶品希,趕緊阻止冶品希繼續演下去,不敢相信地問道:“我真這誇張。”
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她剛剛樹立的威嚴形象全沒了。
“我也隻是學了三分。”冶品希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地說道。
唐瑟瑟尷尬地摸了摸頭,“看來又要成為別人飯後談資的話題了。”
“慫了?這可不像你,某人可是告訴過我,隻要自己過的好,努力工作,讓別人怎說都撼動不了自己的地位,那就讓他們說唄。”冶品希朝著小河,飛過去一個石頭,笑著說道。
是啊……
這是她說過的話。
她今天忘的一幹二淨。
不行……
她得振作起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懊悔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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