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事,你的手涼的嚇人,你是冷嗎?”
葉淩霜追問著,手緊緊地握住易經學的手,希望能給易經學回暖。
易經學看著葉淩霜不斷搓揉他的手為他暖手的樣子,猛然靠在葉淩霜的肩膀上,“讓我靠一會兒,或許就好了。”
葉淩霜本有些緊張不習慣,聽了易經學解釋的話,點了點頭,手輕拍著易經學的後背,安撫著易經學。
不過,他現在恐怕不是休息留能休好的。
“你是不是胃疼……又飲了那冷的飲料……”
葉淩霜想到什,恍然大悟道。
剛剛他猛喝那些飲料時,她就該想到所謂的能吃辣不過是在硬撐著罷了。
可不能吃便不能吃,何必硬撐著……
不等易經學開口,葉淩霜輕歎了一口氣,“以後不要吃了,再也不吃了。”
易經學搖了搖頭,拒絕道:“吃,要吃……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為何要習慣?”
既然不能吃辣,又何必強求。
“有人說吃辣是一種快樂,所以我也想感受她的快樂。”易經學認真地說道。
他想體驗葉淩霜的喜愛,想融入葉淩霜的生活,想一輩子陪在葉淩霜的身邊……
他習慣吃辣,習慣有她在身邊。
習慣難改,所以他想讓葉淩霜成為他一輩子改不掉的習慣。
這樣的想法在易經學心中越來越濃烈,他感知到自己已經愛上葉淩霜了。
“誰啊……”
葉淩霜沒有聽出易經學的話,隻疑惑地問著。
“傻瓜。”
易經學笑著說道。
聽著易經學的話,葉淩霜隻以為易經學認為她啥,反駁道:“你才傻,生病了還硬撐著,你先靠在這,等我……”
葉淩霜下了床,取了一盆熱水,放到床邊,用熱毛巾細心地給易經學擦拭冰冷的手,然後又將打熱的毛巾放到易經學的胃上。
他定是吃了辣和冷,引起胃部失衡,然後引起胃受涼不消化的疼痛。
她轉身,又給易經學倒了熱水,看著易經學就著袪火藥和胃消化藥喝下去,貼心地為易經學蓋著被子。
“吃了藥,慢慢過暖,胃就會舒服了。”
葉淩霜笑著說道。
聽著葉淩霜溫柔的模樣,易經學點點頭,安心地閉著眼睛,疼痛漸漸緩和,手不自覺地緊緊抓著葉淩霜的手,呼吸漸漸變得均勻。
第二天,葉淩霜睜開眼,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手還被易經學握住,有些緊張,心跟著跳動,安靜地能夠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
這是心動……
她本以為經曆了那樣的事情後,她再也不會對任何人心動。
可如今她留在易經學身邊,已經有半月沒有想起過去的事情,也沒有再夢到過他。
她好像已經放下他了。
因為經學,她心的傷痕在潛移默化中地已經完全愈合。
她感受到易經學的手鬆了鬆,下意識地用力抓緊,兩人的手又緊密地握在一起。
這雙手是暖的。
她安心地閉上眼,突然希望這樣安靜溫馨的日子能夠一直保持下去。
易經學醒來,翻了個身,看向葉淩霜,看著他們握著的手,嘴角勾起。
這一夜他睡得跟安穩,多虧了這雙手。
他雖不困,但依舊選擇重新閉上眼,和葉淩霜一樣,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長久一些。
一晃眼,又是十幾天……
本已經暫時忘記劇本一事的易經學,正在學習葉淩霜帶來的新書,電話鈴聲將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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