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吧,霍爾斯醫生就在麵。”
宋清河幫著易疏控製住躁動的唐瑟瑟,三人一起進了門。
另一邊,沙發讓的西裝男人手拿著劇本,撫摸著上麵的文字,感歎道:“她和你文風還真是很像,怪不得改的那成功。”
越來越有意思了。
思銳合上劇本,喝了一杯紅酒,靜靜地等待著。
“老板,人來了。”
思銳聽了手下的話,勾起嘴角,放下酒杯,擺擺手說道:“讓他們進來。”
很好……
一切都在按照他想要的路線在走。
易疏推開門,看著沙發上的思銳,看了一眼宋清河,“這位就是?”
“不,這位是思銳先生。”宋清河介紹道。
思銳轉過身,看著滿臉疑惑的易疏,愣了許久,不禁感歎道:“真像。”
“醫生呢?”
易疏根本無暇顧及眼前的人,眉頭緊皺,催促著宋清河。
他現在隻想唐瑟瑟能夠好好的。
宋清河見易疏有些不高興,便趕緊介紹道:“霍爾斯醫生隻為這位思銳先生工作,我也是央求了許久,才讓這位先生同意借用一下霍爾斯醫生。”
易疏聽了宋清河的話,眼中的敵意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對此人有著莫名的敵意。
唐瑟瑟稍微清醒了一些,透過微眯起縫隙,隱隱約約地看到了思銳的臉,猛然推開易疏,直奔思銳,一時失控,抓住思銳的衣服,追問道:“你和她是戀人……你對阿姨做了什?”
“瑟瑟,怎是你?”
思銳扶著唐瑟瑟,故作吃驚地說道,朝著趕來的霍爾斯醫生招了招手。
易疏聽著唐瑟瑟的話,走過去,拉開唐瑟瑟,“對不起……她認錯人了……”
瑟瑟一定以為眼前的人還是易經學,所以才會這問。
霍爾斯給唐瑟瑟注射了一針,唐瑟瑟推倒周圍的物品的動作才漸漸停下來,整個人溫順地躺在了易疏的懷中。
“你給她用了什?”
易疏警惕地問道。
“這是一種緩解緊張和狂躁的藥,不會出什問題的。”霍爾斯看了思銳一眼,解釋道。
“你若不放心,可以在我這先讓唐小姐休息休息,等她醒了再離開。”思銳打圓場道。
宋清河湊到易疏耳邊,道:“讓嫂子在這躺著也好,這樣我們也會安心。”
易疏聽了宋清河的勸說,便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疑慮,看著態度謙和的思銳,點點頭,“謝謝……”
說完,易疏將唐瑟瑟安排到其中一個房間躺下,安置好唐瑟瑟,才從門口出來。
“易先生可認識葉淩霜?”
思銳打量著易疏,問道。
易疏聽到這個很久不曾有人提起的名字,看向思銳,問道:“你問她做什?”
“她是我在南加州大學的同學,後來她畢業了就離開了,我們關係很好,曾經是一個團隊的,看你和她長的很像,便忍不住多問一句。”
思銳笑著回道。
南加州?同學?
從未聽母親說過這些事情。
易疏半信半疑地看著思銳,並未說話。
思銳知道易疏不會輕易相信自己,便拿出葉淩霜的手劄遞給易疏,“這是她的東西,瑟瑟也看過。”
易疏接過手劄,翻看著,眼睛泛著淚光。
“這……這確實我母親的筆記……”
易疏語氣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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