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爺被戳中心思,掃了慕水清一眼,見她臉上掛著笑意,又看向晁希,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說完,慕爺便緩緩地又出了門外。
慕水清見慕爺一聲不吭地走開,有些緊張,“爺爺……爺爺他不會生氣了吧。”
晁希見慕水清有些緊張,安撫道:“爺爺已經說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他是暫時不管了。”
慕水清聽了晁希的話,安定下來,又想到什,拍了一下晁希,皺眉道:“你怎能這任性呢?把公司賣了,阿姨那邊……”
以前晁媽便一直不惜失去自我地幫助晁爸守護著公司,她說為了公司他們一家犧牲了太多,如今公司丟了,最難過的應該是晁媽了。
“這是我媽托人找的關係賣的。”
晁希笑著說道。
慕水清更加驚訝,疑惑道:“阿姨……”
“她說是你教會她為自己而活,留住能留住的東西,而我爸呢也早想通了,公司沒了正好可以帶著我媽四處旅行,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晁希看著慕水清不敢相信的樣子,解釋道。
不等慕水清開口,晁希摟著慕水清,輕聲說道:“我愛你。”
他們之間再也不必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分開了。
慕水清眼眶有些濕潤,很感動晁希的話,但心中還有疑惑,問道:“你早就知道我要以收購你家公司的名義接近你,為什還願意繼續追求我?還是你很自信能夠將我拿的死死地?”
晁希搖搖頭,“我確實一早就知道,但我並不沒有想那多,以前我欠你一次,再還你一次,我們兩清了,這樣便沒有過去種種,我們重新再來,以後,我希望你一直快樂。”
兩清了才能接觸慕水清心中的疙瘩,隻有將疙瘩解除,慕水清才能毫無壓力地和他在一起。
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給她的答案。
慕水清靠在晁希懷中,感覺暖暖的,再也不想分開。
慕爺在門口還未走,聽到麵的聲音,這才滿意地離開,走到電梯處。
另一邊,唐瑟瑟正躺在床上,覺得精神好了許多,正準備下床,霍爾斯從門口走了進來。…
“我最近覺得挺好的,這藥也可以停了吧?”
唐瑟瑟問道。
她並不喜歡那種藥注入體內的感覺,太過冰涼。
且任何藥都會產生免疫性,若想好的更快,斷了藥恐怕會更好。
霍爾斯聽了唐瑟瑟的話,頓了一下,繼續調整著手上的針管,搖頭道:“還需要再注射一段時間,否則還會複發,你是病人,應該盡量聽醫生的,我也希望你能盡快變好。”
“那好吧,聽你的。”
唐瑟瑟沒有堅持,坐回去,默默地將胳膊伸了出來。
她看著那針紮進肉,冰涼的液體隨著血液進去體內,涼得讓她禁不住發顫。
她下意識地對上霍爾斯的眼睛,眉頭微動,發現了什……
霍爾斯似乎在躲避著她的眼神。
藥!
唐瑟瑟突然想起昨日曼婷強調的話,開始懷疑起霍爾斯,也開始懷疑這注入體內的藥。
“你怎了?”
霍爾斯見唐瑟瑟情緒不對,緊張地問道。
唐瑟瑟感受到針管微偏離原本的方向,也感受到一絲刺痛,她忍下來,並未表露在臉上,淡定地說道:“沒什。”
霍爾斯見唐瑟瑟又和往常一樣,便人為自己緊張過度,沒有多想,拔掉了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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