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易城。
這百萬人的大城,此刻是人山人海,幾乎所有人都站在街麵上,抬頭看著天空中那深藍色的天幕。
可詭異的是,這百萬人都站在街麵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幾乎是落針可聞!
幽州牧盯著那深藍色的天幕,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
此刻,他也不知道他是希望那蘇祁勝,還是想要站在姬墉成一邊。
說實在的,幽州牧其實隱隱知道姬玄和其他幾位世子的死因,都和姬墉成有關,這就是他稱病不出的原因,但同樣,他對姬玄是忠心的,所以他也不希望姬族的北域,落在了他姓的手中……
這是一種很是糾結的心態。
可就在這一刻,天空中那深藍色的天幕忽然就顫抖了一下。
幽州牧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解:“五世子殿下,為何現在就用了這幾近於拚命的招式?”
幽州牧自然明白,能夠引起這深藍色天幕顫抖的,也就無非是姬族的那幾招壓箱底的招式,可眼下這……
但其他人見到這深藍色天幕卻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了,隻是忍不住發出了連綿而高低起伏著的聲浪。
此刻,蘇祁正麵迎著那一頭飛撲過來的巨蟒虛影,神色卻是沉重了幾分。
這一刻,蘇祁自己竟是也有些懷疑,他究竟能不能靠著法玉不壞體就這抗住這一條“巨蟒”的衝擊。
體內的法玉不壞血在這一刻,是沸騰了起來,而後,快速地在體內流動。
“死吧!”姬墉成卻是雙目中帶著一抹癲狂之意。
一般來說,善於隱忍的人,或者說隱忍太多的人,心中都有一股無名之火,平時這無名之火被死死地壓在心底,可一旦當有朝一日這無名之火燃燒起來,那,這隱忍之人,便會狂躁的可怕!
姬墉成現在,就是燃起了心中無名之火的那個人!
這一擊,不但是他最強的一擊,其中,還帶著他這多年來,心中那無數的憋屈。
而就在這一刻,那巨蟒的虛影,仗著血盆大口,已經是一口向著蘇祁的頭顱咬下。
而姬墉成的那一拳,也是再一次貼在了蘇祁的頭頂上。
蘇祁此刻並沒有如同上一次一樣,一動不動,反而,在他的體內,那神藏中的聖胎緊緊地閉著眼睛,小手掐起了一個玄奧的法則,在他周側有數道相互交織著的法則驀地飛出,帶著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氣息!
那巨蟒的尖牙,在觸碰到蘇祁的身側的時候,他那巨大的蟒首,卻是陡然之間碎裂開來。
姬墉成一拳打在了蘇祁的頭頂,但他卻是猛地倒退,口中驀地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血噴三尺高!
蘇祁雙眼微微眯起,帶著一抹笑意看著姬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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