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哥給人家分配經驗高又輕鬆點兒的活嘛,會暖床,嚶嚶嚶”
肖義午睡醒得早,出門舒展筋骨,剛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就被玩家們給包圍了。
這群怪人,熱情的有些可怕
隨著村長和肖家老大的午休結束,下午的蓋屋大業正式啟動。
而後,想砍樹枝的眾玩家們發現斧子不見了
村長手中,握著唯一一把斧子正對著一棵大樹奮力揮砍。
有些玩家想要借用,卻被告知上午的幾把斧子都被用壞了,不再外借。
“難道是因為耐久度問題哎呀,看村長那摳搜樣兒,以後用個斧子怕是要收費吧”
“也有可能是讓我們嚐到點用斧子的甜頭,激勵我們去獲得武器”
沒斧子用,那就隻能去搬樹了。
至於肖二爺的大刀沒人敢借
一人合抱的大樹,肖義那一刀下去直接攔腰斬斷,這種絕世凶人手中的神兵利器,誰敢借用
當然,總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上午時候有個玩家想要摸一摸那柄刀,結果被肖義直接踹飛,怒目而視且剝奪了其用斧子的資格。
現在想想,斧子幹活經驗多,nc心應該十分清楚。
還是老老實實搬樹吧
對於斧子幹活經驗多這件事,忠義兄弟清不清楚,宋弋不清楚,反正他是從玩家的討論中才知曉了這件事。
將斧子全部收起,當然是為了自己獨吞經驗,雖然累得汗流浹背,但宋弋心十分暢快。
在玩家眼中,村長可能是身體有什暗疾才經常躺著,心卻深深地愛著新手村。
這不,歇了半天就坐不住了,揮汗如雨的幹活比玩家都積極。
直至日頭西垂,宋弋才將最後一棵樹的樹枝砍完,忠義兄弟和玩家們都在等他,肖義甚至編了兩個枝條筐,筐裝滿了木楔子。
肖義兩刀下去,將長木斷作兩段,一長一短,又接連兩刀將兩段圓木從中劈開,其動作行雲流水令一眾玩家歎為觀止。
此四塊木頭用於門框,肖義砸完楔子,再將早已做好的木門固定,便意味著這間木屋建造成功了。
又是十二道金光從玩家身上閃爍。
在躺椅上累到癱軟的宋弋,一直盯著自己的人物麵板,打開,關閉,再打開
“”
直到玩家們四散各自體驗2級所帶來的變化時,宋弋還在茫然我經驗呢
麻賣批老子幹了大半天,nc不配有經驗的嘛
啊
狗策劃
夜幕驅趕了晚霞,村中的玩家不知何時少了小半蹤影。
忠義兄弟很委屈地下著象棋,幹了一下午活,肚子餓了卻也不敢吱聲。
村長大人的狀態很不好,臉上仿佛寫著“我很不高興”五個大字,躺椅上方的天空給人一種陰雲密布的錯覺。
沒下線的玩家們也納悶村長看上去挺和善的人,咋變這樣了到底是誰招惹了他
一開始玩家還以為村長有什任務,結果碰了一鼻子灰,現在誰還敢去觸黴頭明天還想不想蓋房了
“村長,村長,快出來,這倆人要見你”
村外,三個頭頂綠字的玩家帶著兩個古裝打扮的人來到了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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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玩家翹首以盼,新nc來村了,莫不是要觸發劇情
三個玩家左拐右拐躲避著劍齒兔,生怕踩到仇恨範圍,兩個nc卻是大搖大擺地在劍齒兔身旁走過,那些見到玩家就秒變臉的兔妖卻像是瞎了一般。
宋弋崴了泥的氣還沒消。
看到玩家帶來了兩個nc,意識到這兩人應該是流民,心情這才有所好轉,起身迎上前去。
當先一人書生模樣,一襲白衣,折扇輕搖,長發輕束,劍眉星目,麵如冠玉,唇若丹塗,帥的一塌糊塗。
“小哥哥好帥啊”
“哇,貌比潘安呀”
這是女玩家的驚呼。
“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好鳥”
“也沒感覺多帥啊娘娘唧唧的,和蔡某人有得一拚”
這是男玩家的鄙夷。
第二人漁夫裝扮,一身麻衣,帶著草帽,披著蓑衣,扛著竹子魚竿,拎著竹編魚簍,挽起的褲腿下是一雙露著腳趾的破草鞋,小腿上還掛著些許泥點子。
看白麵書生掃向漁夫那帶著些許厭惡與鄙夷的眼神,宋弋覺得這兩人應該互不相識。
“兩位快進村歇歇腳。”宋弋笑著上前歡迎。
漁夫連連擺手,麵帶惶恐道“使不得,小人怎可勞煩大人親迎”
那白麵書生倒是二話不說,徑直走向村內石桌,揮袖在石凳上擦了幾擦,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
宋弋強拉硬拽將漁夫拉進庭院,將其摁在了石凳上。
“哼”白麵書生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似乎是對漁夫與他平坐而不喜。
肖義很有眼力見兒的搬來木墩給宋弋當凳子坐。
“餓了吧”宋弋笑坐下,從背包中拿出兩份用木盤盛著的烤兔,分別遞給兩人。
“多謝村長可憐”漁夫再三拱手後,小心翼翼地撕下一條腿,低頭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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