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謀尋找受害人家屬的事進行得並不順利,一連幾天過去了,都沒有半點消息,他甚至懷疑王那邊是不是已經下令讓人滅口了。
“不可能。”
風吟正在房中練字,以防被王的線人發現走漏了風聲,這幾天他們都在這個小院子住著,哪都沒能去。閑來無事,他就開始練字畫畫了。
相對來說,畫畫更多,畫的也基本都是雲舒。躺著的,坐著的,喝茶的,吃飯的,發呆的,看書的,各種各樣的雲舒,但個個都是美的。
風吟正在寫一個“靜”字,此時正寫到折的地方,他頓了頓筆鋒,寫了個十分漂亮的橫折,把剩下的所有比劃都寫完之後,才放下了狼毫,看向已經急得臉紅脖子粗的馮宇謀,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不是一兩個人,而是兩家人,若是真的出事,底下的人可不敢瞞著,一定會向上報告。現在看來,還沒有半點消息,說明這些人還活著。”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人就跟人家蒸發了似的,怎找也找不到,他能不急嗎?
反觀風吟,倒是淡定得很。
“你居然這淡定,難道”
風吟看了他一眼,用帕子擦擦手,搖頭:“別看我,我已經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你,自然是不會再浪費人力去暗中調查。當然,若是你查不到了”
“誰說我查不到?我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跟風吟相處得久了,馮宇謀卻還是禁不住他的激將法,不等他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表現自己了。
說完,還自己打了自己的嘴一下:“我是不是就是個傻子?每次都被你拽著鼻子走!行了行了,這事你別管了,我肯定能給你辦得漂漂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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