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芬一聽吳秋被國稅局的人帶走了,也急了。
兩個老太太氣喘籲籲的到了大隊,把電話給顧弈峰打過去。
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顧弈峰這兩根本就沒在部隊。
趙桂芬急的跳腳罵大街,偏偏是在這緊急的時候的他不在。
現在可怎辦啊!
“吳秋,這是你們工廠的賬目,從去年的6月份開始到現在,入你私人賬戶的金額是二十萬零八千,而這筆錢並沒有出現在工廠的賬目當中,更沒有任何納稅的記錄,這個情況請你解釋一下。”
吳秋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看著對方遞過來的工廠支出賬單,還有她名下的入賬記錄。
“我並沒有收過這筆錢。”
二十萬絕對不是一筆數目了。
她占工廠百分之五十的分紅,可是那也是在工廠拋去所有應該的支出之後,這一塊是有專門的會計做賬的。
雖然她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去廠,可是廠的效益她還是清楚的。
二十萬幾乎等於工廠一年收入,這些錢不可能全部都匯入她的賬戶。
“沒有收過?這是我們在你名下查出來的銀行賬戶,麵有一筆正好是這些存款。”
吳秋看著詳細的銀行流水,眼神微微閃爍,深不見底。
“我們已經問過工廠的會計,工廠的任何一項支出都要有你的印鑒或是親筆簽名,這筆錢確實你是從廠的賬目上支出的。”
這些證據擺在麵前,幾乎已經成了她偷稅漏稅的鐵證。
數額如此巨大,一旦落實,她將麵臨的是至少三年的牢獄之災。
“法律講究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現在如實交代的話,我們會跟法庭申請酌情量刑的。”
吳秋沉默了兩秒,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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