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池笑魚邊禦馬邊直接道:“你為什要綁走吳範?”
薛摩一臉無奈:“我有些事情要問他,說來話長,路上我慢慢講給你聽。”
池笑魚微一沉吟:“我們趕緊回去看看。”
正想著這些,突然嘴的布被人一把扯了下來,乍一得喘氣,吳範氣急敗壞道:“你們要綁我能不能打聲招呼啊,啊???我也是能好好說話的啊,怎就背後偷襲,綁來綁的去啊?”
“看來吳舵主心情不錯,還能耍嘴皮子功夫。”
吳範一聽這聲音,背脊一緊,有些詫異,然後他眼睛上的布就被人一把給扯了下來,待眼睛適應後,吳範定睛一看,果然是他,他張口道:“怎是你?張旦,我和你應該已經沒什瓜葛了吧,你綁我作甚?”
“本來是沒瓜葛了,隻是……”張旦笑了一下,把端著的茶盞放回一旁,道:“李蔻青橫插一腳,我著實好奇得很,我問你,她究竟為什要殺屈侯琰,她口中所說的屈侯琰殺了人,又究竟是殺了什人?”
“你……你……你怎會知道這些?”吳範驚異。
“告訴你也無妨,李蔻青自露馬腳,武林大會上薛摩中冰火蠱時,她第一時間就是抓住瑤歌,隨後,瑤歌跑了,屈侯琰都沒李蔻青找得那上心,不瞞你說,從李蔻青讓你幫她找瑤歌開始,我就一直暗中派人跟著你,直到你們捉住瑤歌那一天,我的人親耳聽到李蔻青說,屈侯琰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人,那我問你,其間究竟是怎回事?”
吳範愣了一瞬後,忙道:“她沒有告訴我啊!既然那天你的人就在屋外,他肯定知道李蔻青最後什都沒說啊!”
張旦站起了身:“看來吳舵主是什都不肯說啊?”
吳範急了:“我說什呀我?!李蔻青什都沒和我講啊,我聽到的時候也是大為震驚,我也不知道她為什要殺屈侯琰,可我問她,她也什都沒和我說啊!”
“既如此,那我便給吳舵主些時間,餓個幾天,看看吳舵主能不能想起些什來?”張旦說著便要走出門去。
吳範一急使勁往前挪著身子,奈何鐵鏈拴死,他動彈不得,張旦手拉著門沿,最後瞥了地上人一眼:“吳舵主這次可不要再叫我失望了!”
“張旦!你別走!我真的什都不知道啊!你放了我!聽到沒,你放了我,張旦!”
那厚重的門一關,吳範殺豬似的叫喊聲便被關在了門內,庭院站了十數人,個個黑袍加身,壓抑得很。
張旦道:“麵的人給我看管好了,不送飯,不送水,也不準餓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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