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閃過。兩個和尚驟然倒地,血液從劍口流出,將身下的石子染紅一大片。
“啊!”女子尖叫,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驚嚇,麵色頓時變得煞白。
慕白並未做停留,收起飛雪劍,繼續邁步前行。
“公子,別再往前了,前麵還有仙門中人,你殺了他們的人,若被發現會死的!”女子站起,對著慕白呼喊道。
慕白身形未停,依舊邁步向前,仿若沒有聽見女子的話。那女子也是大膽,見慕白沒有回應,徑直快步跟上。
走了兩地後,慕白轉身,目光直視女子,道“既然城中有仙門之人,你還不逃,跟著我,不是自尋死路嘛。”
女子神情慌張,唯唯諾諾道“公子都不怕,我怕什,況且我還得找我叫相公呢。”
慕白微笑著,輕輕搖頭,不再多言,繼續向前走去,不過步伐明顯慢了許多。
“爺爺!”一麵黃肌瘦的孩童跪在一六旬老者屍體前哭喊著。
“相公!”女子一聲驚呼朝著遠處跑去,城門口的攤鋪處,一麵色蒼白的漢子半臥在地,一手扶著破木凳,一手按著腹部,腹部正插著一柄佛頭匕首,地麵上血液橫流,已經奄奄一息。
慕白皺眉,神念橫掃而出,一瞬間,整北山城中發生之事盡入眼中,數百和尚在城內遊蕩,或搶奪民財,或奸婦女,場麵不堪入目。
更有數名身著曉山宗道袍的弟子跪伏在一魁梧和尚身前,滿臉獻媚之色,魁梧和尚剛剛步入煉經初期,身上的氣息也頗弱,懷中摟著一豐滿婦人,眼中穢之色顯露無疑。旁邊數位淫僧修為皆在凝氣境界,或吃酒肉,或奸少女,對於跪伏在地的諸人更是不屑至極。
看著神念下的場景,慕白心中的寒意越來越盛,殺意越來越強。雙腿猛踏地下,整個人便激射而出,一道劍氣飛出,正在掠奪金銀的和尚應聲倒地,頭顱直接炸裂開來。
這名和尚是第一個但卻不會是第二個,許多人未有所反應便死在慕白劍氣之下。
開始有人發現慕白在屠戮他們,一和尚喊叫著,喚來旁邊之人,這些人具是剛剛凝氣,應該是剛入修行,甚至有的和尚還是凡人之軀,未曾修煉。
衝向慕白的人,尚未接近便死在慕白劍氣之下,對於他而言,殺這些人,如踩死螞蟻一樣簡單。
幾息過去,看著慘死在慕白劍下的人,一眾和尚開始逃竄,大聲呼喊著。
隨後有和尚逃往魁梧和尚所在之處,將慕白之事告知,那魁
梧和尚僅僅皺了皺眉,繼續捏弄著風騷婦女胸前的溫軟,淡淡說道“戒色,你去看看,我隻要他的頭。”
那正在奸少女的和尚麵色一滯,但又不敢忤逆魁梧和尚的意誌,隻好戀戀不舍地提起褲子,拿起身旁的佛頭刀朝巷子外走去。
“媽的,打擾佛爺的興致,我讓你後悔為人。”戒色和尚低聲咒罵著。
剛到巷口,和尚身形突然一頓,停在原地,隨後纏鬥著雙腿向後倒退,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
就在剛才,慕白將巷外作祟的賊和尚皆殺伐殆盡,飛雪劍抵在戒色和尚咽喉,容不得他不後退。
“戒色,你搞什鬼?”那啃食著豬腿的和尚疑惑道,魁梧和尚將側目看來。
劍光閃過,戒色和尚的頭顱滾落到地上,隨後其身軀驟然向後倒去,但見一白衣青年提劍而立,眼中盡是殺意。
魁梧和尚猛地站起,將腿上的少婦推到一旁,目露凝重之色,緊緊地盯著慕白,他看不出慕白的修為,但僅憑其散發出的殺意來看,絕對是個危險人物。
“道友何人?貧僧戒叱,乃金剛寺門徒!”魁梧和尚雙手合十,行了個僧禮,怕惹到修為高強之人,忙將金剛寺的大名搬出。
“佛子七戒便行偷襲之事,你們這些門人,更是拙劣不堪。至於我的名字。你也配知道?”言罷,淩然劍意爆發而出,飛雪劍劃過空間,在魁梧和尚驚駭的眼神中,一劍封喉。
那啃著豬腿的和尚忙將豬腿丟掉,跪伏在地,哭喊道“前輩饒命,小人隻是貪口,罪不至死啊,小人…”
劍光閃過,那和尚頭顱立刻爆炸開來,身體卻依舊跪在地上,血液直接從脖子噴射而出。
那跪伏在地的數人見慕白如此神勇,魁梧僧人一劍便死,立即跪伏過來,激動道“晚輩等人皆是曉山宗弟子,在此執行任務,不想卻被這惡僧欺壓,幸得前輩…”
那人還未說完,便被慕白打斷“執行各種任務?”
跪伏在地的數人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卻無一人開口。
“直接開口便是,凝氣境的修士,為何隱秘的!”
見無人開口,先前說話那人低語道“晚輩等人負責鎮守北山城。”
“哈哈哈!”慕白麵色由陰沉轉為冷笑,道“呸,沒骨氣,你們就是這鎮守北山城的?”
“前輩,我等修為低下,無法應對金剛寺的和尚,況且前幾任弟子皆是如此,弟子等人不敢反抗,這才…”
“
這才跪下服侍對?”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