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田帶著蘇吉利轉至一家麵館門口,蘇吉利高興地問:“我們今晚要在這吃飯嗎?”
“對!在這吃!一會兒方方也來!”
“我還沒有見過方方本人呢,隻在基地的照片牆上見過。”
“我跟你說啊,照片牆在你們那兒可能是個挺洋氣的東西,可在這,怎聽都覺得不怎吉利。”
“不怎吉利是跟我有關的東西嗎?”
兩個人正說著,方方的五菱宏光停在了二人的麵前。
方方下車便笑著問張田:“你步行來的吧?”
“我在半年內也不可能從買不起車變成買得起車啊。”
“你就像我一樣買個神車隨便開開得了,你就算攢上幾十萬之後買個像樣的,也沒女人做你身邊。”
“那就留給你坐吧……”
“廢話少說,我半年多都沒工作了,今兒這頓你請啊。”
“走吧。”
“哎……這是誰?”方方這才注意到旁邊的蘇吉利。
“蘇吉利,隊新簽的中單。”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方方和蘇吉利幾乎同時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張田站在二人的中間,伸手攔著說:“你們兩個過分了啊,都什年代了還用這老掉牙的套近乎方式,我們男人之間,見過就是見過,沒見過也用不著假裝見過的啊……”
“我真的見過。”蘇吉利認真地說,他努力地回憶說著:“好像是在雄獅的照片牆上……”
“咳,原來你倆還真見過啊。”張田說完,自己率先走進麵館去了。
“小夥子,第一次見麵,以後多多關照啊。”方方摟著蘇吉利的肩膀緊隨其後。
“你多多關照我。”蘇吉利客氣地說著。
三個人,一人一羊湯麵,一碟小鹹菜,吃得很香,可吃飯的氛圍卻很尷尬。方方吃完端坐,看著歪嘴剔牙的張田,歪嘴剔牙的張田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看著還沒吃完的蘇吉利,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什話說,可好像又應該要說點什的樣子。
“我吃完啦!”蘇吉利放下手的筷子,說出了飯局的第一句話。
張田也放下了手的牙簽,說:“吃完了?吃完我們就回去吧。”
“你們去哪?”方方問道。
“不是你們,是我們。”張田糾正著說。
“我們要回大本營的,我們兩個都出來找了你好幾天了。我也好幾天都沒有參加訓練了。”說起要回大本營,蘇吉利還帶著一點小高興。
“我不回去!”方方立刻停住了邁動的腳步。
“我們可是說好要回來重新開始的!”張田見方方動搖,自己也著了急。
“重新開始可以,可我現在還不想回大本營。”
“我知道,基地的孩子對你多少有點意見,可人無完人,讓人有點意見怎了?如果人家的意見是正確的,你就好好聽了該就是了;如果人家是冤枉了你,那你就當麵鑼對麵鼓地給人家說清楚了。躲著不見人,能解決什問題啊?難不成你這半年在家修煉無線腦電波了啊?不見麵就能把說不清的問題給解釋清楚嗎?”張田一股腦地說著。
蘇吉利瞪大眼睛聽著,想著這是什樣的友誼啊……
方方也瞪大眼睛聽著,聽完,他說了句:“言之有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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