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沒提前處理了呢,竟然被他看到了,那血跡,根本就是自己的啊。
不過,說了就說了,因為這件事情也可以引出她是女孩子的事情。
見古流蕭知道,梁修烈頓時挑了挑眉,那為何
“其實,那血跡,是我的我還沒來得及收起來,若是你覺得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被子上的血跡,才覺得我是被陷害的,那你不用擔心。”
古流蕭稍微有點鬆了口氣,那便是沒有人陷害他了。
“你的?”梁修烈瞬間放下古流蕭的手:“哪。”他上下看了看她的身子,難怪她那日那的憔悴,原來是受傷了。
梁修烈的手一鬆開,古流蕭就感覺自己被握著的手涼涼的,一陣落空。
“不,不是受傷。”古流蕭再次解釋道。
“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看看,不嚴重,便不把你叫大夫。”梁修烈還以為古流蕭是怕見到大夫,怕喝苦苦的藥。
“不!”古流蕭立刻雙手抱胸。
“我是來葵水了。”古流蕭仿佛是鼓足了勇氣,她紅著臉,道。
“?”梁修烈的臉色複雜,這個詞語,怎感覺那熟悉,可是,他好像也沒聽過啊,到底是什玩意。
“你中毒了?”梁修烈感覺,這可能是一種毒藥的名字。
“我”古流蕭啞口無言,這封玉傾都知道“葵水”是什玩意兒,他竟然不知道,梁修烈到底是什成分的鋼鐵直男啊。
正好,他鬆開了自己。
沒了禁錮的古流蕭直接退後到了床尾,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現在沒穿什外衣,不方便出去,而且,找衣服七七的很麻煩。
“我是說,若是你之前對我有所懷疑,那我告訴你,你的懷疑是對的,我之前是故意讓你打消疑慮,找的替身,其實我,就是你想的那樣,沒錯。”
古流蕭的小嘴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串。
梁修烈忽然就懵了,自己懷疑他什了?他也沒想他是什樣啊。
“你還不懂嗎?”古流蕭感覺自己說得很明白了,這人平時看著這個聰明,其實是個傻大姐??
“什。”梁修烈淡淡的問道。
“我說,我就是個女孩子,你之前,猜得不錯。”古流蕭深呼吸了幾口,然後一口氣便道。
說完這句話,她的心跳如打鼓。
梁修烈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忽然抬起頭,看向古流蕭,難道,上次自己看到的隻是個替身?
“那個啥挺難接受的吧說句很不負責任的話,這也不是我願意的啊。”古流蕭弱弱的道,梁修烈怕不是不能接受這句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
梁修烈的腦回路終於是反應過來了,兜兜轉轉,她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模樣,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那一刻,梁修烈忽然感覺,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不叫事情。
他忽然低笑起來,十分的輕鬆,那俊美的臉上,竟是讓古流蕭看不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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