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前,袁青在張筱佳的辦公室中如同蠟像一樣的坐著,直到虛脫昏倒。張筱佳後來從看守所的工作人員那得知,袁青基本上一直處於這種狀態,自打看到袁曉被害後,整個人都是木訥的、呆板的,仿佛除了機械的吃喝再也沒有跟外界過多的交流。至於睡眠質量,看守所的人也不是隻盯著他一個人,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輪流倒班看守各種關押的人員。所以,沒人太留意這個像木偶一樣的人。於是,張筱佳和老侯,還有袁曉被害時的現場負責人老王三人,陪同袁青一起到市第五醫院做精神衛生鑒定。由於袁青並沒有什確實的證據證明是嫌疑人,所以不需要走很多的手續。隻是讓蘇華通知了袁青的父母,在家屬的同意和陪同下,袁青進行了精神鑒定。
張筱佳、老侯和老王在陪同袁青做完醫生的測試後,留在醫院繼續等待結果出來。並派人把袁青的父母先送回去。兩位老人因為受不了打擊,就在蘇華的勸下離開了。
“唉……好好一個年輕人……這都什事兒啊……”老侯絮絮叨叨的著,嘴不停歎氣。自打程琳琳的事情出了,這個案子他一直在跟進,自然和袁青打過很多次交道。在自己眼,這年輕人也是都磨難。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被害,接著是自己的胞弟被殺。且不論袁青到底有沒有嫌疑,或者是共犯,單單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夠難為這孩子的。但是,往往警察的身份,麵對枉死的冤魂,他們不能僅僅被這個旁觀者的感情牽著走。警察需要冷靜、理智,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將真相查清,將犯人繩之以法。
此時,主任醫師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三位參與評估的醫生。
“結果怎樣?”老王率先開口問道。著,張筱佳和老侯也跟著湊了上來。
“他應該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出現了暫時性的封閉狀態。這種情況,通常分為兩種。一種是像他現在這樣,自我封閉,拒絕和外界交流;還有一種是暫時性失憶,也就是由於受到的刺激過大,腦部自動開啟的一種自我保護行為,暫時封閉或者永久封閉這段記憶。”主任道。
“那,他現在的狀況。需要治療多久?”張筱佳問道。
“這個過程,要看病人自身的配合。初期的話,盡量先讓他平靜下來。作息規律,然後逐步配合一定的藥物和心理疏導。但是,具體多久能夠恢複。每個人情況不同,我們也很難給出一個確切的時間段。”醫生到。
“那也隻能這樣了……”老王看了看張筱佳和老侯,有些沮喪的著。
“是啊……按醫生的情況,隻有耐心等待了。”老侯搖著頭回答道。
“請問,他現在的狀況是不是需要看護人員陪床照料?”張筱佳果斷的問主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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