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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者”的思緒再次回到三十三年前的那個夜晚——當時,也曾有一個神秘的男人稱自己為“弗蘭肯斯坦”。
“弗蘭肯斯坦?你叫我弗蘭肯斯坦?你指的難道是那個科學家?”
“不,當然是那個怪物!你就是我創造出來的怪物,隻不過你沒有被火焰所吞噬,因為現如今的人類早已摒棄了風車磨坊。”
“這是什地方?”
“是對你進行審判的地方。”
“審判?難道你們異能者已經擁有屬於自己司法體係了嗎?”
“哈哈,你把我們想簡單了,我們不僅擁有你所謂的司法體係,我們還有……立法機構,以及行政機關。可以說,我們早已獨立於人類族群而成立了屬於自己的社會體係……國家體係,因此,你的罪行將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等待接受神懲吧!”
“不!放開我!你根本不是神!你們隻不過是一些掌握了怪異本領的人渣!你們根本就是人渣!聽到了嗎?放開我!”
墨鏡男卻用他那隱藏在墨鏡之後的目光盯著內維爾:“別出聲,等一下你有的是機會來為自己辯護!”
說罷,墨鏡男命令之前那位始終未現身的貨運車司機,以及另一名助手,將內維爾放在一個由激光構成的移動式牢籠中。
牢籠底部有磁懸浮裝置,助手和司機輕輕地推著牢籠向前進發。
夏日的夜晚竟然格外涼爽,內維爾據此推測他們此時應該來到了靠近北冰洋的地區——因為早在二十一世紀初,地球就因為全球變暖,而產生了年平均氣溫逐年遞增的現象。
適逢七月中旬,還能感受如此森涼的夜晚,隻能說明他們所處的位置足夠靠近北極。
雖然能夠大致估測自己的方位,但內維爾依然無法確定自己目前的具體位置,當然,即便他此時知曉了確切的方位,也等同於無濟於事,因為他現在可是一個“窮凶極惡”的逃犯,根本沒有人會來拯救自己——除非那個多年未曾聯係的師妹邦妮真的能夠摒棄前嫌,暫時放下仇恨,冒著生命危險,前來拯救自己。
然而,師妹邦妮為什要幫助自己呢?內維爾轉念又一想: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他可是師妹最為痛恨的“父”仇人。天底下誰能擁有如此胸懷呢?師妹邦妮又不是聖人。
這樣想來,內維爾反而覺得心好受了不少。
異能者不僅誘使他奪走了自己唯一的愛人與親人,更是將他以欺騙的方式“繩之以法”。這群自稱為“超能力義警”的家夥,簡直比人渣還不如。
內維爾頓時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倘若今天晚上他能活著逃離,日後,他一定要把這些異能者趕盡殺絕,讓他們斷子絕孫!
墨鏡男命令手下將內維爾拖進了一個複古的風車磨坊。
內維爾的手腳都被束縛,無法動彈。
墨鏡男在內維爾麵前點燃了一個火把。
在火光的照耀下,內維爾看清了墨鏡男那令人憎惡的尖銳下巴,活像一個錐子,真不知道墨鏡男為何沒有用自己的下巴戳破自己的氣管。
墨鏡男煞有介事地在內維爾麵前來回踱步,就好像在醞釀一場尚未準備好的演講,司機與助手此時不知道去了哪。磨坊中隻剩下墨鏡男與內維爾。
“你不是說要帶我接受公正的審判嗎?審判的法官呢?”
墨鏡男露出了狡黠的壞笑:“別急啊,在我身後,注意看!”
隨後,內維爾注意到墨鏡男左右兩旁陸續出現了四個人影,他們全都身著長袍,臉上戴著奇怪的麵具。內維爾從未見過麵具上的那種特殊花紋。
“你們……你們又是什人?”
“我是‘庇護者’長老。”
“我是‘穿梭者’長老。”
“我是‘殺伐者’長老。”
“我是‘玄機者’長老。”
墨鏡男最後說道:“而我是‘仲裁者’長老。我們便是‘守衛者’組織的長老團五人組。現在,正式開始對你進行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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